“延玉,别睡了,今天郡主萧灵玥要来了,快点收拾好去接待她!”日上杆头,操练回来的耶律柔把正在酣睡的司马珏推醒。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啊~萧灵玥?她为什么要来?”司马珏还没睡醒,揉了揉眼睛说道。 “延玉你不知道么?胡国的女子满16岁都要去军队服役半年的啊?”这次倒是耶律柔诧异地看着司马珏说道。 “啊~哦~我怎么能不知道啊?没想到灵玥妹子都已经十六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你看我睡的,都糊涂了~”司马珏表情平静,其实心里已经慌了神了,差点就被耶律柔给识破了,多亏自己机智,圆了个谎给圆过去了。“那我们快去吧!”说着司马珏便快速穿上了衣服,随着耶律柔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外面便传出了一阵嘈杂的声音,看来是小郡主萧灵玥来了。萧灵玥是皇后最喜欢的郡主,耶律柔自然不敢怠慢,于是拉着司马珏表走了出去,迎接郡主。郡主虽然在家中娇生惯养,但是来到军营中还是收起了自己大小姐的架子。穿上紧身的鹿皮军装,反倒是勾勒出了自己的身材曲线。十六岁少女发育并不是很好,胸前只是微微有些隆起,却也异常坚挺,少女这隔着一块布下的双乳还是让司马珏浮想联翩。和在女营中风尘仆仆的将士们不同,萧灵玥身子和脸蛋都十分的干净,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和胡国的女子一样,萧灵玥稚气未干的脸上有着高耸的鼻梁和淡蓝的色的眼眸。“不知道以后又要便宜那个小子了。”司马珏心中想着。 “灵玥妹妹,你大老远跑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啊!”老远耶律柔就听见了小郡主清甜的声音,见一身戎装的萧灵玥向自己走来,耶律柔便赶忙起身。 “哎,别说了,姐姐这次出征有好几个月了,连我过十六岁的生日都没来给我过,这不是我在家闷了嘛,正好借着服兵役的机会,出来逛逛呗!”萧灵玥说的满不在乎。仿佛是来出游一般。 “灵玥妹妹把战争想的太简单了,战场上刀剑无眼,灵玥妹妹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怎么向皇后娘娘交代啊?”耶律柔担忧地说着,自己从小在军中长大,和父亲东征西讨,自然了解战争的残酷,但是萧灵玥从小在深宫中长大,军旅战争的事是知之甚少,这么一个千金大小姐在这里能帮到什么忙呢?不添乱子就是好了,但是按照律令,胡国女子满十六岁后都要服兵役,自己也不能说些什么,要不就让她在军中做一些轻松的差事应付应付吧! “哎,我们去营房里面聊聊吧!这里人太多了。”还没等耶律柔说话,小郡主就拉着她的手,向营中走去。只留下本来还想和萧灵玥说几句话套个近乎的司马珏呆呆地站在原地。 当日晚上,司马珏偷偷地来到了萧灵玥的营帐中。 “你是谁?”看着自己的营帐中突然闯进一个男人,萧灵玥惊恐的说道,她定睛一看,这不是早上迎接自己的人吗?只是自己太着急和耶律柔姐姐谈话了,把他都给忽略了。 “妹妹别害怕,我是韩延玉,也是单于派来协助耶律柔姐姐守卫边境的。哦,对了我现在是耶律柔姐姐的未婚夫了,以后咱们也是一家人了!”司马珏套着近乎说道。 “哦,这样啊,韩哥这么晚了来我的营中有什么是吗?要是被柔姐看到了,可是要打屁屁的哦。”听着司马珏的自我介绍,萧灵玥心中稍微平静了一些。在出行前,她也确实听说朝廷派了韩延玉前来支援前线,只是萧家和韩家联系并不紧密,因此韩延玉到底长什么样她也不甚清楚,但是既然能站在自己军营中,看起来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嗯,我这次来是有事的,那就是帮郡主验身的!”司马珏笑着说道。 “验身,什么验身?”萧灵玥诧异地说道。 “验身就是你脱光衣服让我检查你的身体啊!” “啊~这。。为什么不能让一个姐姐来给我验身呢?”萧灵玥听到这里,十分的害羞,脸上变得绯红。 “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啊,女子参军第一天是要男人给她验身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的柔姐姐。”司马珏所言不假,胡国为了让女兵们能够更加专注的战斗,通常在入伍的第一天就是让男兵们来观赏自己的裸体,男兵们可以对她们的身体做任何事这些女兵们不能有一丝反抗,甚至如果是长相还不错的话会被好几个男兵们轮奸,以致于有的胡国男兵用力过猛,一些未经世事的女兵被他们轮奸致死的事情时有发生。胡国这样的风俗,能让女兵们摘下自己最后一丝遮羞布,从此能够更加专注的投入战斗中,脸都不要了,生死自然置之度外了,因此她们打起仗来都奋勇当先,巾帼一点都不让须眉。而对于胡国的男兵而言,能在枯燥的军旅生活中享用到新鲜的少女肉体,自然视为大单于对自己的馈赠,因此也非常卖力的战斗着。这些都是司马珏从韩延玉的口中得到的,他也耐心地和萧灵玥解释着。只是耶律柔压根没有打算让萧灵玥上战场,所以并没有安排验身这一环节。 “哦。。这样啊。。可是人家还是害羞呢!”萧灵玥害羞地说道,郡主的脸也“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毕竟她长这么大,自己的娇躯还没有被哪个男的看过。但是既然是本国的军规,她自然也没法拒绝。 “没事的,这事情只要你我不说,你家人其他人就不知道的。”司马珏安慰萧灵玥道。 “那好吧,但是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耶律柔姐姐哦!”萧灵玥还是非常害羞地说道。 “那自然没问题的,你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呢?”司马珏心想着,你不告诉耶律柔才好呢!“这样吧,你先把衣服给脱了吧!” “唔。。好吧。。我脱便是。”萧灵玥说着,便慢慢解开了自己腰间腰带的扣子,鹿皮外衣也就自然地落在了地上。胡国女兵为了行军和打仗方便,她们都是不穿内裤的,下体也完全暴露在司马珏的视线当中,少女稀疏的阴毛中隐约露出一对粉嫩的阴唇,一张一翕的,看起来有些紧张。此时萧灵玥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肚兜,笼罩着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双峰,平坦又带着一些起伏。肚兜上点缀着两颗葡萄,司马珏看着就忍不住用手点了一下,萧灵玥细嫩的皮肤被这样一刺激,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软塌的乳头也挺了起来。“讨厌,韩哥哥。”萧灵玥娇嗔了一句。 “让哥哥我来帮你吧!”说着司马珏忍不住扑到萧灵玥的身上,抱着萧灵玥,双手解着身后的肚兜绳结。脸贴着萧灵玥水嫩的脸庞,身上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沁入司马珏的大脑,下体不由得硬了起来,隔着裤子支起了帐篷,在萧灵玥的下体来回磨蹭着,不一会儿司马珏的裤子就湿了,不知道是自己的精华还是萧灵玥的爱液,或者两者都有吧。 肚兜滑下来后,萧灵玥的胴体便分毫毕现地展现在司马珏的眼前,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展现在其他的男人面前。看着司马珏一直盯着自己,脸“唰”的一下变得更红了,双手捂住了胸口,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手放开,头抬起来!”司马珏呵斥道。萧灵玥受到一丝惊吓,一时间手竟然不知道放在哪里。 “让我来检查检查你的身子吧!”说完,萧灵玥小巧精致的乳房司马珏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他右手手握住萧灵玥的乳根,少女的乳房不大,慢慢搓揉起来,他只是稍稍一用力乳房就被压平了,隔着乳房甚至能感受到萧灵玥砰砰加速的心跳。大拇指围着乳晕摩挲着萧灵玥的乳头,随后轻轻地弹了一下,乳头被司马这么一刺激,一股过电般的快感直冲大脑,比自己平时自慰时的感觉更加的强烈,本来软下来的乳头又坚硬地挺了起来。此时萧灵玥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脸变得更加的红了。虽然萧灵玥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但是摸起来却是手感十足,别有一番韵味。 这时萧灵玥的双腿也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司马珏趁势左手从大腿根部伸进去,拂过黑色的阴毛,不会儿便触碰到了粉嫩的阴唇,粘乎乎的,看起来刚才流了不少水。司马珏轻轻的挑逗了一下两扇肉门,粗糙的触感再次将一阵阵快感传递至大脑。“呃。。嗯。。”萧灵玥不禁开始娇喘起来,司马珏见状,食指便跟着伸进了幽深的洞穴中,“啊~”少女蜜穴感到一阵撕裂感,不禁叫了一声,胸前的波澜起伏更加的明显了。司马珏正想着做进一步的动作的时候,突然,自己下体也一阵湿润。:“该死!”司马珏心里想着,原来自己一直有着早泄的毛病,只是一直没和其他人说,没想到这次这么快就射了,还好萧灵玥不知道,不然就糗大了。 “很好,身材不错,适合当兵。”司马珏对自己表现有些扫兴。“那你绕着院子跑一圈吧。”萧灵玥听到这里,想了想,便绕着院子跑了一圈,看着赤身裸体的萧灵玥那一身雪白的肉体在黑夜中裸奔着,司马珏软下来的下体又变得硬了起来。 “好了好了,今天的验身就到这里了,穿上衣服吧!记住了,今天的事情可不要对别人说哦!”说着司马珏便意犹未尽地走出了萧灵玥的房间。 (几天过后) “韩大人,把小的叫来此处,有什么事情吗?”说话的是司马蕴之,自从前几个月投降了胡国后,单于非但没有收回他的兵权,反而让他继续协助耶律柔防守东原关。白天的时候,他便接到自称是胡国都指挥使韩延玉的密信,约他半夜在后山见面。胡国派来人过来,这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却没有和这个叫韩延玉的见过面,两人也从来没有交集,现在韩延玉突然半夜要找自己,这让司马蕴之非常的不解。 “叔~是我~”这是一旁的“韩延玉”开口了。“你才过去过久,连自己的侄儿都不认识了吗?” “啊~原来是贤侄珏儿啊!你就是约我出来的韩延玉吗?”司马蕴之惊奇地说到。司马珏看着惊异的司马蕴之,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一和司马蕴之说了一遍。 “侄儿,这事事关机密,这么和我说不怕我向单于告发?要知道,这事儿可是大功一件那!”司马蕴之困惑地看着司马珏说道。 “叔~我知道当时你也是迫不得已才投降单于的,所以皇上也没有您的意思,咱家在华国依然过得好好的,家父司马文箐托我给叔传个话,只要叔能做个内应帮我们拿下东原关,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叔您看怎么样?”司马珏毫不含糊,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策反司马蕴之也是司马珏之所以能自告奋勇来胡国女营做卧底的任务之一。 “哎,文箐兄说的也对,咱们都是中原汉人,怎么能为胡虏卖命呢?可是叔叔手上的兵马也不多,直接反水的话,怕也不是耶律柔的对手啊!”想到此,司马蕴之有些担忧。 “这个嘛,咱们从长计议,以后我就以韩延玉的身份和叔叔在这里会面吧!”司马珏说道,没想到他的策反这么顺利,暗中立下了大功一件。“现在最重要的是,胡国的郡主萧灵玥也来了,她常年居住在宫中,胡国朝中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少,我怕她迟早会认出我来,必须尽快找个机会将她除掉!叔叔您有什么办法吗?”其实司马珏心中还是担心萧灵玥和耶律柔说起这件事,虽然萧灵玥应该不会向耶律柔说,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所以还是尽快出掉她为好。 “嗯,这个自有办法,如此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耶律柔便召集了司马珏等人到营中,耶律柔表情非常的凝重,看起来有很要紧的事情。 “诸位,现在有要紧的军情,西山头的司马蕴之的大寨遭到了华军的猛攻,现在军中缺粮,需要我军支援一万石粮草。本来这种事情应该我亲自上的,但是这边军情紧急,我也没办法脱身,现在军中各位谁能替我走一回?此事关系重大,承担运粮的将军需立下军令状。”耶律柔说道,话中带有一丝焦虑,众将士在台下亦沉默不语。 “灵玥妹妹,我看,这事你就接下来吧!”司马珏在一旁怂恿着郡主萧灵玥道。“你新来军中不久,还没立下什么功劳,这件事办好了,可是大功一件啊!” “可。。可是。。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上来就接下这么重要的任务,要是完不成怎么办啊?”萧灵玥还是感到一阵担心。 “没事儿的,不就是运粮嘛!这边虽然山多,但是大家都熟悉地形的,再说了,现在这里军情紧张,大家都脱不开身,你这也是帮我们一个忙了。”司马珏还在劝说道。 “好吧,那我就去试试吧。。”说完,萧灵玥便站了出来。 “姐姐,我去!”听到这话,倒是耶律柔惊讶了起来。“妹儿,你果真要去吗?在军中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没事的姐姐,相信我,一定能把这件事办好的!”萧灵玥说到这里,倒是撒起了娇来。“姐姐们作战这么辛苦,这种小事就由妹妹我来就好了!我知道这儿的规矩,灵玥愿立军令状!” “什么?灵玥妹妹,军令状可不是儿戏啊!一旦没完成任务,这可是要军法从事的!”耶律柔吃惊地说到。 “嗯,这样,姐姐还不相信我吗?”说到这里萧灵玥有一些生气。“没想到耶律柔姐姐一直把我当成小孩看!这次就不能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嘛!”萧灵玥有些不依不饶,看到这里耶律柔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劝住萧灵玥的了,话说回来,自己这边也确实人手不足抽不开身,能有萧灵玥帮忙,倒也确实省事不少,护送粮草的任务倒也不是非常难,于是耶律柔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将这项任务交给萧灵玥来处理,当然,依照惯例,最后还是立下了军令状。 当天夜里 “叔叔,这边我已经办妥了,小郡主已经答应下来做押送粮草的差事了!”司马珏对叔叔司马蕴之说道。 “嗯,如此甚好!看来此计已经成功一半了。”司马蕴之听后自然也是喜上眉梢。 “这是胡国运粮的路线图,叔叔您到时候看准机会埋伏好就行了,此事若成,到时候我自然会在皇上面前多多为您美言几句。” “哈哈哈。。那也有劳贤侄了!”司马蕴之笑着说道。 过了几天,胡国这边的运粮车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由耶律柔拨给萧灵玥一些女兵,准备好了便出发了。 不一会儿胡国的车队便来到了一个一处山谷中。“郡主,穿过这个山谷,再走不远就到司马将军的营寨了。”萧灵玥一旁的副将张芸说道。“不过现在天色有些晚了,要么郡主我们不如先在山谷外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吧!” “不可,现在距离司马将军的营寨就几里的路了,我们应该一鼓作气穿过这个山谷,今晚就能把粮草送到司马将军的军营中。”萧灵玥的另一副将陆莜然并不同意这一建议。“我们可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我们可是有要事在身,怎么能因为时候不早了而耽搁了呢?在野外过夜,万一粮草有些什么闪失,我们如何向主将交代?要知道,我们此行可是立了军令状的,出了什么闪失,你我可都担当不起!” “你说的事我有何尝不知道呢?如今天色已晚,贸然进入山谷,万一有伏兵,我们该如何是好?”张芸也不依不饶地回道。张芸跟随耶律柔征战多年,作战经验自然非常丰富,更是熟悉这一片的地形,因此耶律柔特地让张芸跟随萧灵玥护送粮草。 “呵呵,没想到你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是这么胆小怕事。”陆莜然嘲讽地说道,“我们此行都是哪有外人知道,这一片都是我们的地盘,要是有伏兵也是我们自己人!你说的话真是可笑至极!郡主,您别听她的,我们快点过去,这样今晚也能睡一个好觉,我可不想睡到这种荒山野岭,又是虫子又是老鼠的地方!”陆莜然是从小和郡主一块儿长大,学过一些功夫,因此被郡主拉着一起过来参军,一来有个说话的伴,而来也能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陆莜然是郡主身边的红人,又会些功夫,自然也看不上张芸这些人了。“我看那郡主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她肯定是嫉妒咱们!毕竟咱们以后军中地位上来了,自然就没她们什么事了!” “郡主!小心使得万年船,万一有伏兵,悔之晚矣!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在这里露宿扎营,真有什么情况,还能即使通知到耶律将军,要是在谷内被偷袭,那就麻烦大了!”张芸也急了,跳下马来,拔出佩剑拦在了萧灵玥的跟前。“郡主,对不住了,今天谁也不能进这个山谷!”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怎么敢这么对待郡主?”陆莜然一看,不禁有些生气。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了张芸的手腕,卸下了她的佩剑。张芸只是一时兴起,毕竟都是自家姐妹,当然不敢对郡主做些什么,一时也没有反抗。 “你不知道郡主是什么样的身份吗?就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灭你三族也不为过!郡主,这个叛逆的女人,您准备如何处置?”张芸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跪在地上默然不语。 “算了吧,张将军也是为了你我考虑,出发点也是好的,但是我意已决,今晚便穿过山谷,将军粮送过去,张将军,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本郡主既往不咎,既然你害怕了,就请回吧!”萧灵玥平静地说道。 “郡主。。万万不可。。”张芸还想说些什么。 “没听到郡主发话了吗?”陆莜然打断了张芸的发言。“今天郡主心情好,没追究你大逆不道的做法,还不快滚?” “现在天色不早了,莜然,挑一匹好马给张将军吧,让她快点回去,其余的人姐妹们,跟着我进去吧!”萧灵玥说道。 “哼,郡主发话了,还不快滚回去?”陆莜然有些嘲讽地说道,“我要是郡主,今天就一刀斩了你的脑袋,以镇军心!”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阻止郡主了,张芸无奈,只能上马向耶律柔的军营过去。 萧灵玥一行人继续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山谷中最狭隘的地方,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只听见风吹着草木的沙沙声。 “莜然,我觉得这里不太对劲,太安静了!”萧灵玥回头对陆莜然说道。 “没事的郡主,过了这个山谷,我们就到了!这是我们的地盘,有什么怕的!”陆莜然看着四周的倒影,心里也有一点害怕,但是穿谷的这一决定是自己做的,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更何况,自己会点功夫,要是自己都害怕了,军心肯定就崩溃了,事已至此也只能故作镇静。 “也许,我们应该听张将军的。”萧灵玥心里想着,但是她也不能就此返回,不然肯定被她们笑话,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着。 “郡主小心!”突然一个黑糊糊的一个东西带着破空之声砸向萧灵玥。陆莜然还算机敏,连忙伸手将暗器格挡下来。四周的女兵们听到有人偷袭,自然也都警觉起来。陆莜然感觉刚刚格挡之物并非什么坚兵利器,反而有一些柔软,于是拾起飞来的暗器,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一旁的女兵们了都吓了一跳,原来这并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脸上的鲜血还在向下滑落,脖颈处的切口亦非常的新鲜,看起来这颗人头刚被斩下不久。陆莜然还是用布擦干了这颗头颅脸上的血迹,发现这颗头颅的主人正是之前离开的张芸!这么说来,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行踪,那么今天势必会是一场凶多吉少的战斗!再看张芸的首级,依旧秀美的脸蛋上掩饰不住那惊恐的表情,也透露着自己的无奈。萧灵玥她们几个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见过死人?更何况是刚刚还和自己一起同行的人。顿时惊吓的不知所措。 “我们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你们终于来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站在山顶上,得意地看着山谷中惊慌失措的女兵们。“杀了她们,一个都不要留!”山头的人一声令下,四面八方的伏兵尽皆冲了下来,萧灵玥这边的女兵们本来走了一天就很累,面对数倍于自己,以逸待劳的伏兵,自然毫无抵抗之力,刹那间哀嚎之声和喊杀声响彻山谷。 山头那位将军模样的人惬意地看着下面的屠杀,随手把张芸被斩首的尸身拉了过来细细玩弄起来。也许是刚刚被斩首没多久,女尸身子还有一些弹性和温热,只是没了脑袋的指挥,只能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肆意玩弄。过了一会,将军实在忍不住了,脱了下张芸的裤子,将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插进了张芸尸身的下体,不住地抽插起来,女尸的小穴还残留着一丝温热,配合着鸡巴的抽插反而夹得更紧了,很快,随着山谷中又一名女兵人头落地,将军也把自己浓浓的精液射精了这具毫无生气的蜜穴之中。 萧灵玥在几名女兵的拼死保护下终于逃了出来,但是护送粮草的女兵几乎被屠杀殆尽,陆莜然也在保护郡主时身受重伤,被敌人捉了过去。萧灵玥自知此事责任都在自己身上,于是回来后让人把自己绑了起来,亲自向耶律柔请罪。 “灵玥妹妹,你可知罪?”耶律柔坐在中军帐上叱问着跪在台下萧灵玥,萧灵玥默然不语。 “既然灵玥妹妹不做声,就当你认罪了,来人啊!把她带下去,斩!” 听到这里,众人无不哗然,萧灵玥虽然触犯军法,但是也贵为郡主,没想到耶律柔竟然如此无情。尤其是司马珏,前段时间鎏英公主挥泪斩谢颖诸葛瑶二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又要重新上演一遍。“将军,虽然郡主犯下死罪,但毕竟也是皇亲国戚,将军能否网开一面?让郡主以后戴罪立功?”耶律青这时候站起来劝说道。 耶律柔定了定神,缓缓说道:“灵玥妹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又何尝忍心将她处死?只是此番灵玥妹妹不听他人劝告,以致于造成这样大的损失。让我也无颜面对皇上。正是现在士气低落,我也不得不对灵玥妹妹军法从事,否则,日后如何统帅三军,斩将破敌?我意已决,诸位不要再说了!” 说到这,大家自然也不话可说,耶律柔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军中威信极高,萧灵玥自知闯了祸,只能跪在地上默然不语。 “灵玥妹妹,姐姐我也是舍不得斩你啊?只可惜军令如山,我不得不这么做。”耶律柔看着萧灵玥,饱含着泪水说道 “没关系。。姐姐,妹妹自己闯的祸,自己承担罢了!一会儿我便向因我而死的姐妹们谢罪。”萧灵玥缓缓地说道。 “好妹妹,一路走好!”说罢,耶律柔背过身去,示意身边的女兵将萧灵玥带去刑场将她斩首示众。 尽管是触犯了军法犯下了死罪,但毕竟是郡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是得到了应有的尊重,仅仅是由两名助手护送着来到刑场,并没有将她捆绑。这里说是刑场,由于事发突然,只是临时搭建的因此也是有些的简陋,只是在外面搭了一个金帐篷,里面除了监斩的耶律柔外,司马珏也坐在里面。萧灵玥突然抬眼和司马珏四目相对,司马珏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萧灵玥今天要在这里餐刀授首,自然和司马珏脱不了干系。 “妹妹对不住你了!”司马珏心里想着。“哥哥是对不起你,但是我毕竟不是你们的人,就当各为其主吧!” 不一会儿两个助手便把萧灵玥拖上了斩首的木桩,木桩的高度正好,萧灵玥跪在木桩前面,头正好可以枕在木桩上。萧灵玥跪靠在木桩前,头枕在上面,倒是感觉轻松了很多,现在作为一个活人,萧灵玥要做的就是保持这一个姿势,直到被斩首处决。一个助手按住萧灵玥的裸背和双手,防止萧灵玥在被斩首后身体的扭动把刑场弄得到处是血,而另一个助手则双手揪住她的马尾辫,使劲向前拽着,萧灵玥那雪白细嫩的脖颈被拉得直挺挺地伸展开来,在暗红发黑的木墩上格外显眼,头发这么一拉,一节节的颈椎也凸显了出来,大大方便了刽子手斩首的进行。但是让萧灵玥感到了格外的不舒服,拉伸的颈椎让她的呼吸都感到了一丝不畅快,还好这样的不适只需要再持续一小会。 “时辰已到,立刻将犯妇萧灵玥斩讫报来!”耶律柔见萧灵玥已经摆好了受刑的姿势,看了看天,将一块写了斩字的令牌扔了下去,刽子手得令后,抱着钢刀走上前来,走到萧灵玥的身前。接过一大碗烧酒,含了满满一口,“噗”的一声喷在刀口上,钢刀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晃得萧灵玥睁不开眼。萧灵玥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些许,本来瑟瑟发抖的身子反而镇静了许多,她睁开了满含泪水的眼睛,左右寻觅了一下,好像是对人间万物作着最后的告别,随后就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大刀切过自己的脖子,结束这屈辱的一生。四周观斩的将士们,也在等待的萧灵玥人头落地的这一刻。 刽子手双手握紧了刀把,将钢刀高高举起,瞄了瞄萧灵玥脖子上的两段颈椎的缝隙,便奋力劈了下去。只听见“咚”的一声,钢刀精确地从两节颈椎骨之间穿过,再毫不费力地切断了剩余的肌肉,粗糙的木桩上又多了一道劈砍的痕迹,代表着又一个人在它上面献出了自己的头颅。而萧灵玥横亘在钢刀和木桩之间的雪白脖颈被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分随着萧灵玥那如花似玉的臻首,无力地滚下了木桩,在台下肆意地滚动着,另一个衙役握着萧灵玥头发的手一松,萧灵玥的头颅在地板上旋转着滚了几圈后,仰面朝天地停留在刑台的边缘。萧灵玥在听到一股风声后,就感到脖子处的一阵凉意和剧痛,一股凉意从自己的半截气管中冲入大脑,随后眼前的景象便翻转起来,脖子处传来的剧痛和麻木以及眼前旋转颠倒的景象让她没有办法想更多的事情,她能知道的唯一一件事,那就是她已经被斩首处决了。“这就是斩首的感觉吗?可惜啊!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吗?好困,脖子好痛,我想要睡一觉。。”萧灵玥的眼里最后出现的是一片湛蓝的天空,随后逐渐变得黑暗,一同陷入黑暗的,还有她作为“人”的所有的意识。 在萧灵玥的身子失去了她的头颅后,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萧灵玥生前瘫软无力的四肢此时反而有了一股活力,她双手在背后拼命地抽搐着,也带动着双肩和美臀在疯狂地扭动,身子晃来晃去,仿佛要挣开助手的束缚,去寻找她那遗失的头颅,但是此时衙役死死地按住了萧灵玥无头的尸体,让她的尸体只能小幅度地摆动,但是萧灵玥的生命之舞还是让一旁的司马珏看得瞪直了双眼。与此同时萧灵玥被斩断的脖子就像拧开的水阀一般向前面痛快地飙出两根血箭,飙起一米多远,然后象花洒一样落下来,和断头里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染红了萧灵玥那躺在刑台一角孤零零的断头。 过了一会,萧灵玥断颈里的喷出的鲜血由喷泉化为了涓涓细流,手脚的抽搐也逐渐停止,一旁的助手见状便松开了按压身子的双手,然后粗暴地踢了一脚,萧灵玥无头的尸体无力地向左前方倒下,侧卧在刑台上,两只乳房中间的胸口仍在微弱地起伏跳动,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断抽搐着,不时还蹬踢几下,慢慢地才安静了下来。双腿之间留下了一滩微黄的水渍,看来在被斩首后还是失禁了。女尸赤裸的两条小腿一条蜷缩,一条直蹬着,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底沾满灰土,十根脚趾还在轻轻颤抖,一双小手还紧紧攥这秀拳,失去了头颅的脖颈处血肉模糊的一片,露着一个圆圆的创口,血水正从里面汩汩的不断涌出,断口的地方皮肉向外翻着,血糊糊一片中,能隐约看到颈肉包裹着的惨白的骨碴和气管血管,优美的双肩微微拱起上耸,还能看出来少女在被砍下头颅的一瞬间身体的残存反应。 在萧灵玥的无头尸体还在颤动的时候,另一助手则是上前拾起萧灵玥斩落的头颅,提着她的头发绕着刑场走了两圈。而此时的萧灵玥还没有完全死去,感觉自己变得轻盈,在空中不受控制的移动着,残存一口气的她只能漠然地看着四周,与这个世界做着最后的诀别。萧灵玥的首级在自己头发的垂吊下随风摇晃着,整齐切断的断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着鲜血,滴在地板上溅起一个一个的气泡。大多数被斩下的首级一样,萧灵玥半睁着双眼,眼球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和失神的双瞳,蹙眉紧锁,仿佛感到了斩首给她带来的痛苦,微张着小嘴,嘴角下翘,香舌从樱桃小口中微微伸出,唾液混合着血液顺着舌尖拉成丝流下。 刽子手提着一个萧灵玥的头颅沿着刑场绕行两周后便提到了耶律柔的案前让她验首,萧灵玥的首级脸上皮肤由于失血而更显白皙细嫩,一头丰盛的秀发在脑后扎着马尾辫,此时马尾辫正被刽子手提在手里,额前的几缕发丝稍有凌乱,遮住了她毫无生气的五官,断颈处尚有未干涸的鲜血滴在地面上,刽子手走近公案,一躬身,将萧灵玥的断头恭敬地递给耶律柔:“犯妇萧灵玥典刑已毕,请将军验首。”耶律柔接过萧灵玥的首级,示意刽子手可以下去了,耶律柔仔细端详着萧灵玥的遗容,脸上两弯细细的柳叶眉,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若隐若现地挂着几滴泪水,也许是对自己宿命的不甘吧,樱桃小口半开着,原本殷红的嘴唇现在几乎已经失去血色。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妹妹,没想到却以这样的方式做了最后的诀别,泪水不住地趟了下来。“好妹妹,不要怪姐姐我心狠,军令如山,我也没有办法。”耶律柔在萧灵玥的耳边轻轻地耳语,当然了,这些话萧灵玥早已经听不见了。 “韩大人,拿下去好好帮灵玥妹妹处理一下吧,让她漂漂亮亮的走吧!”说罢,耶律柔将萧灵玥的人头递给司马珏。司马珏用热水轻轻擦干净萧灵玥脸上的血迹,让她的脸颊都恢复了白净。在温水的作用下本来脸上僵硬的肌肉也变得温软起来,刽子手轻轻地搓揉着萧灵玥脸上的肌肉,合上微睁的双眼和嘴巴,让她看起来表情更加的平静,若不是切断一半的脖颈,萧灵玥看起来就像在熟睡一般,只是再也没法醒来了。 随后司马珏抄起一叠厚厚的宣纸,将萧灵玥的首级轻轻地码放在上面,由于萧灵玥的脖子被锋利的大刀整齐的切断,断口十分平整,因而能稳稳地立在并不平整的宣纸之上,断颈边缘处皮肉紧缩,隐隐可以看到嫩黄色的颈肉。粗糙的宣纸接触到脖腔处斩断的肌肉时,刺激了残余的神经,萧灵玥的脸颊和眼睑最后颤动了一下,最终归于了平静。宣纸在和断颈接触的一瞬间便被颈血染得鲜红,司马珏换了三茬宣纸,才将脖子里残余的鲜血清理的干净。司马珏将萧灵玥的头颅翻转,观察断颈的切面。经过去血后,脖颈的断面已经变得十分的干燥,已经不是刚被斩首时的红彤彤血淋淋的一片了,椭圆形的脖颈断面中,淡黄的脂肪颗粒,苍白的颈骨骨茬,黝黑深邃的气管血管以及从粉红淡红到深红的颈肉层次分明地展现在刽子手眼前,看来杀血的效果非常好。“没想到这么细嫩的脖子中,包含着这么多的东西,要是她还活着,哪能看到这番景象?”司马珏心里想着,伸出右手轻抚着萧灵玥的脖子,断颈处坚硬的骨茬和柔软的颈肉交替地刺激着自己的掌心,自己下体又硬了起来。 司马珏托着萧灵玥的首级,毕恭毕敬地递给耶律柔,耶律柔用朱笔在萧灵玥首级的额头上点了一笔,示意已经验过。“把郡主的人头和身子示众三天,然后送回萧家吧。”司马珏看着吊在风中摇晃的萧灵玥的首级,心中也不禁舒了一口气。自己的卧底行动,看起来又可以继续了。 第8章 (八)雪狼谷鎏英破敌,东原关嫣霞受辱 (前言:之后几天华胡两国依旧在东原关前面对峙,而华国也派出了靳奕华和祝嫣霞两支队伍,其中祝嫣霞带领的女营兵则来支援鎏英公主,助她收复东原关。而靳奕华则率领另一支部队奇袭了三水关和狼谷关,重创了胡国的军队,面临这样的局面,耶律柔不得不抽调一部分军队带着司马珏去支援三水关和狼谷关的胡军,而鎏英公主和祝嫣霞二人,则趁着东原关的守军空虚,又趁机在雪狼谷一战大败胡兵,斩敌无数,她二人面前眼前的东原关已是一座孤城,必然势在必得。) “祝将军的下落,你等可有探到?” “禀赵将军,小的。。并没有探到祝将军的下落。大概。。祝将军已遭遇不测了。。” “哦~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是,赵将军!小的告退!” “对不起,霞儿,是姐姐害了你!”鎏英公主看着窗外的落霞,自言自语道,眼角两行清泪划过,不由得回忆起这几天的点点滴滴。 (五日前) “霞儿,自从前些日子我们在雪狼谷一战大获全胜,咱们这几天战果可真是丰硕啊!看起来夺下东原关也是指日可待啊!。”鎏英公主骑着马,回头对身后的女将祝嫣霞说到。 “是啊公主,雪狼谷一战可打出了咱们赵家军的威名,两天的血战,咱们斩首一千余级,俘敌三千多人,就连他们主将萧鸢鸳也被我们擒杀,扼守住雪狼谷的要塞,胡狗们这辈子也别想踏进我中原一步了。”祝嫣霞伏在鎏英公主的背上,轻轻地搂着她的腰,闭眼回忆着前几天的战况。 “等我们攻下东原关,北原的八府十二州将门户大开,无险可守,到时候只要再一鼓作气,便可将这帮胡夷赶出北原。”鎏英公主望着前面的东原关,若有所思。 “是啊,公主,前几天东线来报,奕华将军在三水关和狼谷关率八千死士将胡狗十万大军杀的落花流水,当场斩杀敌将萧唯德。现在那个叫耶律柔的狗女人也不得不分出一些的军队去支援那边,东原关现在贼人的兵力就更弱了!等咱们攻下东原关,北原三关尽收我手,将这帮胡狗赶出北原,那是指日可待。” “将胡夷赶出北原,那只是我们的一个小目标。胡夷占据芷云十六州已数十年,仗着地势之利害,欺我中国太甚!饮马长城,将胡夷赶出中原大地,复我汉家河山,那才是我等的夙愿!”鎏英公主的眼中露出了坚毅的目光。 “诶~当年先皇亲和靳修武老将军带领十万大军,北伐胡,意图收复芷云十六州,不料在芷州惨遭大败。靳老将军为了掩护先皇撤退,率领五千亲兵殿后,最后全军覆没,先皇仅以身免。现在想来不禁让我扼腕叹息,如果咱们能将胡狗赶出芷云十六州,咱们赵家军,可是天下扬名了呢!”说到此处,祝嫣霞一脸惋惜的神情。 “是呢,这一天。。一定会来的。等到我们最终胜利那一天,霞儿,你想过以后再做啥呢?” “公主,到时候小妹我将追随您的脚步,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噗~嗤~我的理想就是等到解甲归田的那一天,和我的郎君回到山村田野,种种地,赏赏花,过着山村野人的生活而已。怎么?霞儿到时候大概也是封侯爵赏,做个王侯夫人了,还要来乡间小舍看望我俩吗?” “不要!我才不做什么王侯夫人,我就要跟着公主您!要不我去给您种田吧!到时候,可别克扣我工钱哦!” “哈哈。。霞儿,你口口声声说要跟着我,但是啊,就霞儿你这小心思,我只要手一摸,就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说罢鎏英公主右手摸向了祝嫣霞的胸部。此时祝嫣霞只穿着便衣,没有穿盔甲,鎏英公主冰凉的小手扫过她挺拔但未发育完全的乳房,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祝嫣霞被这样一刺激,身体就像被电击了一样颤抖了一下,小巧的乳头变得坚挺起来。 “姐姐,你真讨厌~”对于鎏英公主这样突然吃她豆腐的行为,祝嫣霞表示了强烈的“不满”。两人在马背上打闹着,她俩的欢声笑语为这肃杀的氛围带来了一丝欢快的气氛。 (当天夜里) “霞儿,外面军士们都安顿好了吧!”正在看地图的鎏英公主见到祝嫣霞走了进来,连忙问道。 “嗯嗯,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只等公主您一声令下,我们便即刻攻城!”祝嫣霞说着,仿佛她已经登上了东原关的城楼。 “呵哈,霞儿万不可心急,东原关此战关系重大,此战我们只许胜不许败,我们必须制定万全之策才行。” “公主有啥好担心的,雪狼谷一战就让胡狗们元气大伤,现在贼酋耶律柔还带走了一小半的军队去他处驰援,这可是我们进攻的大好时机啊!明天小妹我只需三千先锋队攻城,定将东原关拿下,把守将擒讫报来!” “霞儿还是这么个急性子,你要这样,一百年也当不上主将。”鎏英公主翻了个白眼。 “公主,我才不要当什么主将,只要能陪在您身份,为您冲锋陷阵就好了!”祝嫣霞说道。 鎏英公主说话间,拿出一个锦袋。“我们还是先看看前方探子送来的情报吧!”鎏英公主从中抽出了一张羊皮纸,仔细阅读了起来。“根据探子所报,为了防御我军其他战线的攻势,主将耶律柔抽走了一半的军队,而之前雪狼谷败逃的萧鸢鸳的残部大多都已进入了东原关内,算上关内自己剩下的部队和收拢附近的胡国士兵,大概有一万余人。” “害,咱们女营可是有两万多将士,两倍于胡狗,何惧之有?”此时的祝嫣霞,眼里是满满的自信。 “霞儿万万不可鲁莽行事,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咱们两倍兵力,攻城的话恐怕有点不够呢!东原关地势本就易守难攻,现在由经过整饬,城防异常坚固,就算强攻能下,咱们女营也会元气大伤,咱们女营的征途,这还只是第一步,不能有太大的消耗。而且东原关的守将耶律青,也是皇室之后,听说是胡夷第一女将,武艺了得,你可忘记前些天她连斩我方好几员战将呢!依我看此人不可小觑,必须想个万全之策。”鎏英公主平静地说到,就和之前在雪狼谷大战前夕一样。 “切,我看这人就一条母狗而已,那会小妹我还没赶来助阵,等明日交锋,看小妹我将她擒下,先斩下她的双手双脚,再用钝刀慢慢割下她的首级,看她还嚣张不!哼!”祝嫣霞此时是一脸的不屑,她是不相信,蛮荒的外族能有这样的人存在。 “休要胡说霞儿,还是说说正事吧,我觉得我们需要先探清楚东原关的虚实和城中兵力的分布,毕竟诺大的一座城关,两万士兵不可能每一个角落都能顾及得到。城内守军的动向以及城中四周的地形,这些都需要我们了解之后才能制定下一步的攻城计划。”说到这里,鎏英公主又看向了地图,思考着什么。 “公主这有何难?一切包在我身上,今晚我就启程,偷偷潜入东原关,将东原关的情况打探的清清楚楚,姐姐尽可等我的好消息便是。”祝嫣霞此时是满满的自信。 “霞儿,现在东原关戒备森严,你这一去,太危险了!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鎏英公主连忙否决了她的提议。 “不,公主,军情紧急,那个耶律青一定知道我们大军即将要进攻,过几天城里肯定更加戒备森严,要想再混进去就没这么简单了,我即刻动身!我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失手过了?放心吧公主,这几天我们胜仗连连,我刚刚才来,都没出什么力,心里痒的不行,姐姐,你就给小妹我一次立功的机会吧!” “也罢。。那么霞儿。。一路保重啊,如果情况不对劲,一定要及时抽身,我们到时候再一起想办法。。”鎏英公主叹了一口气,按照祝嫣霞的性格,她是劝不住了的。 “放心吧,我知道了。。我还想看陛下还都,我们一起归隐田野呢!世间这么多美好的事物,都等着我去享受呢!”祝嫣霞说罢,转身离开了大帐,俏丽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祝嫣霞说罢当晚便悄悄地潜入了东原关,可是除了第一天还能送出一些情报,接下来的日子便杳无音信,大营中的鎏英公主也是开始着急了起来,她派了多批探子打探城中的消息,寻找祝嫣霞的下落,但是却一无所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 “报~赵将军,城内射入一支飞箭,上面还有一只锦囊,请赵将军过目!”探子的来报,将鎏英公主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她随手拆开这只锦囊,里面有一封信件,于是开始阅读了起来。 “你们在雪狼谷一战,让本将军不得不对你们刮目相看呢,原来你们中原人也不是都是一无是处的草包。不过你们一到东原关外,一举一动都被我们探子盯上了。本将军知道你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明天午时,本将军会在关外等你,本将军会给你你想要的,希望你也能给本将军想要的,对了,咱们都有点诚意,各带五十亲兵即可。”信件的落款,耶律青的鲜红大印格外醒目。 (翌日午时) “很好,不愧是中原第一女将,很讲信用。”说话的人,正坐在虎皮大椅上,细细看去却是一名清秀可人的女子,两眉之间,透露着一丝威严,不用多说,这便是东原关守将耶律青了。 “嗯。。既然来了,我们便有话直说吧,我想要的,你带来了吗?”鎏英公主盯着耶律青,平静地说到。 “带来了~带来了~咱们可都是讲信用的。”说话间,耶律青秀手一挥,几个胡兵便推着一辆车走了出来,车上竖着一根木桩,木桩上绑着一个人,鎏英公主定睛一看,正是前几日不见音讯的祝嫣霞。祝嫣霞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木桩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皮鞭抽打的血痕遍布全身,依旧有丝丝未干涸的血迹从伤口出流出,顺着大腿,滴到一双赤裸的玉足之上,看来这几天没少受到胡兵的折磨,而此时祝嫣霞却依然昂首挺胸,双眼望着天空,一点没有把她周围的胡兵放在眼里的样子。 “霞儿!是姐姐不对!姐姐我就不应该让你去冒这个险的。”看着祝嫣霞受折磨的样子,鎏英公主不禁悲从心来,说话也带了一些哽咽的语气。 “公主,别哭,不要在胡狗们的面前丢脸,这个东原关我看了,简直不堪一击!胡狗们蹦跶不了多久了,我们应该开心才对嘛~~哈哈哈哈~是不是啊~耶律青,你这条母狗。”祝嫣霞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反而嘲笑起坐在一旁的耶律青了。 “啪~啪~”耶律青听后气上心头,甩了祝嫣霞两个耳光,她的脸上又多了两道血痕。“放肆!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好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耶律将军,说下你的条件吧!”鎏英公主依旧是一脸冷静的表情,对于主帅而言,此时的惊慌失措确实没有任何意义。 “好!赵将军果然是爽快人,那本将军也不客气了。若要想本将军放了你们的主将,前些日子在雪狼谷被你们擒俘的三千胡女营战士,你们需要交还给我,还有死于你们军中的萧鸢鸳和萧唯德的尸首,也请一并送回。。。” “啊,呸!你这条母狗,想的真美!姐别听她的,我一个人不值得换三千胡狗!姐姐,请立刻下令将她们全部斩首,为小妹我报仇!”祝嫣霞听到了耶律青的条件,倒是急了起来,朝着鎏英公主喊道。 “允,霞儿,你一人可值千军万马,况乎三千败军之兵?耶律青,我答应你。”鎏英公主平静的面容下,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虽然俘敌三千是一笔不小的战果,但是换回自己的姐妹,这笔买卖一定是不亏的。 “不,本将军还没说完。”此时的耶律青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你们将部队撤出雪狼谷之外三十里地,雪狼谷要塞归还于我。”听到这,鎏英公主的脸色开始有些难看了。 “最后,你向东线的靳奕华修书,让他们停止一切军事行动,和我军议和,如此本将军便放了你们的主将,还有之前俘获的士兵,如何?”耶律青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盯着鎏英公主,等一个回答。 “萧将军,如果说让我军撤出雪狼谷,我还能勉强接受,失去的东西,我不介意再夺取一次。但是你让我们停止一切军事行动,这让我难以从命,这么做我上对不起圣上,下对不起这些天死去的兄弟姐妹们。克服失地,收复旧都是我们的夙愿,就算我修书与靳将军,他也定不会从命。再说了,你们占着我们的地盘,和我们谈判,这算哪门子议和呢?所以还请尔等适可而止。”鎏英公主强忍着愤怒对耶律青说道。 “哈哈哈,没想到赵将军也有糊涂的时候啊。我这不光是为了将军你和祝姑娘好,也是为你们中原考虑啊!”耶律青大笑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屑。“虽然之前在雪狼谷和淮州你们打得很漂亮,但是你们中原人真以为就能战胜我们大胡吗?就你们面前这座东原关,你们都未必能迈进一步吧!更何况我们尚有百万健儿在漠北草原,随时等候征召,到时候天兵所至,怕是你们中原又要生灵涂炭。何不两家和谈,结为秦晋之好,不动干戈,对双方都有好处,不是吗?” “放屁!别听她的,胡狗最不讲信用了!姐姐不要管我,只管攻城,他们蹦跶不了多久了!到时候记得宰了我旁边这条母狗给小妹我报仇啊!”祝嫣霞听着耶律青的这番话,只能是更加地生气,哪怕是第一条她都不愿意答应,更何况耶律青提出的割地求和呢? “放肆!你这个贱人!”耶律青终于忍不住了。这两天对祝嫣霞的拷打却没有套取任何有用的情报,这本来就让她心中烦躁,想让祝嫣霞做人质来谈判又遭到了拒绝,让她心中的无名怒火油然而生。“你喜欢叫是不是?好,本将军就让你叫个痛快!” “阿努答,你过来!”耶律青对着站在一旁的一名胡兵喊道。“本将军现在命令你现在去和这个贱人交合,如果她能叫出来并且让对面的中原人听到,赏金十两,升官一级!” “遵命!将军!”这个叫阿努答的胡兵自然是喜出望外。第一眼看到祝嫣霞赤裸的胴体的时候就对她的身子想入非非了,每天晚上就幻想着什么时候能占领中原,然后掳掠一个这样的中原美人回去做老婆。要不是耶律青军纪严明,估计在牢房里面就把她给干了,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能不抓住呢?和这样的一个美人做爱,还能升官发财,没想这么个好事给他碰上了。 “你敢!”正当阿努答跃跃欲试,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祝嫣霞的一声怒喝,这一下倒是把阿努答给震住了,是啊,他只不过是一个连十夫长都不算的无名小卒,而对面站着的是统帅万人的女将,哪怕是自己的敌人,自己也不配享用这样一副千金之躯。阿努答双手搭在脱下一半的裤子上,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本将军的命令,为何不执行?”耶律青的声音让阿努答回过神来!是啊,对面的这个人是自己的敌人,对敌人不能有任何仁慈,这是每个胡男子出征前都会灌输的一个思想,于是他不再犹豫,迅速脱下裤子,掏出自己又黑又粗的阳具,插进了祝嫣霞的小穴。经过大草原的磨练,阿努答的阳具确实比中原男人的要粗上许多,坚硬如铁的阳具插入下体时让她不禁地“啊”了一声,很快随之而来的撕裂感让她额头上冒出了几滴汗珠,阴道里的淫水便不听使唤地流了出来,虽然之前和慕子赟做爱的时候,后庭没少受到他猛烈地冲锋,但是身后这个胡人来的似乎更加地猛烈一些,但是为了自己的尊严,祝嫣霞坚持着没有喊出声,如同木偶般抵御着阿努答的猛攻。阿努答的阳具在少女的下体内急速的膨胀,而少女也不得不用包裹的越来越紧的肉壁来回应阿努答的阳具,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有混合着淫水,精液和下体撕裂的血液的混合液体顺着大腿流出。阿努答也闭上了双眼,双手也不停歇,疯狂地在祝嫣霞娇小而又挺拔的双乳之上游动着,少女的乳头早已和自己的鸡巴一般坚硬,摩挲在手掌心下和指间触碰到的柔嫩的双乳产生了一种鲜明的对比,手掌感到微微的瘙痒,如果电流一般刺激着阿努答的下体,让他的抽动更加的猛烈。要知道战场上俘虏的女兵通常是由百夫长以上的军官才有服气去享受,甚至连身体较为完整的战死的女兵尸体,都是要等在十夫长之后,作为一名最低级的胡士兵,自己只能在打扫战场时去捡那些或没了脑袋,或没了上半身的残缺女尸来发泄自己沉寂的兽欲,而现在自己正在享用统领万人的女将的娇体,哪怕这是做梦,也是值得的啊。随着祝嫣霞蜜穴两侧嫩肉的按压力度不断增强,阿努答打起精神搂住祝嫣霞纤细的腰枝更加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终于在压抑不住的喷射的快感和挤压中,阿努答一声大吼将一股带着异域风情的白色精华射进了祝嫣霞的蜜穴之中。他期待着他身前的女将能给予自己这项技术的一个回应,但是他一抬头却看见祝嫣霞冷若冰霜的面容,一声不吭,似乎对自己的性能力一点都不满意,根本就没有达到高潮。 “就这?”祝嫣霞鄙夷地看着阿努答。阿努答羞愧难当,拔出了自己早就软趴趴的阴茎,仿佛一个阳痿的人一般。 “没用的东西,滚!”耶律青显然对阿努答的成果不满意,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阿努答也唯唯诺诺地退到一旁,满脸通红。“你们五个,一起上吧”耶律青又先后点了五个精壮的胡兵,令他们轮奸祝嫣霞。这五个饥渴的胡兵早就等不及了,得令后一拥而上,有人搓揉着祝嫣霞的双乳,有的猛攻她的小穴,还有的抓起她赤裸娇嫩的玉足,用脚底抚慰着自己的铁棒。鎏英公主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被五个胡兵蹂躏着,下体撕裂的血迹混合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顺着她健壮的大腿缓缓流下,眼里被泪水侵蚀,她多想拔出手里佩剑,冲过去将这五个胡兵大卸八块,但是作为主帅的理智告诉她,这不可以。 就这样,太阳的光辉从金黄变得鲜红,也不知道这五个胡兵对着祝嫣霞冲锋了几次,祝嫣霞一言不发,冷傲地盯着这几个胡士兵,似乎对他们的技术感到十分的不满。 “你们没吃饭吗?老娘我还没爽呢!这就是你们胡狗的样子吗?打仗打不过我们中原男人就算了,床上功夫更是够差劲的,你们还来中原干什么,滚回去放羊吧!哈哈哈。。。”祝嫣霞看着这几个累的气喘吁吁的胡兵,不屑的说到,耶律青身边的几个胡国女兵听到反倒噗嗤一声偷偷笑了起来,仿佛自己深有同感。 “废物,全都是废物!给本将军滚下去!”本来想羞辱一下祝嫣霞的,反而被她给呛到了,耶律青是气的满脸通红。“你说中原男人厉害是不是?行,本将军倒要看看,中原男人有多厉害!”她挥了挥手,手下带上来了几个华兵俘虏,随手指着其中一个说到。“你,本将军命令你和你们的主将交媾,如果她能高潮,本将军就将你释放,否则就地处决!” “啊~呸!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要杀便杀,我是不会玷污我们的主将的!”这个被胡兵凌辱多日的华国士兵,为了维护自己主将最后的尊严,此时反而是硬气了起来,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耶律青的秀脸上,令她异常的尴尬。 “咔嚓!噗嗤~”耶律青也不说话,朝着边上的带刀侍卫使个眼色,侍卫大刀挥下。“咚”的一声,一颗头颅滚落到地上,带血的滚滚黄沙掩埋了他最后坚毅的脸庞。无头尸身狂飙的鲜血溅了祝嫣霞一身,只有带血的尸体倒下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去!”“不”“咔嚓!噗嗤~”“咚” 。。。。。 耶律青一连叫了五个华兵,但无一例外被拒绝,她也不多说话,片刻间,她身前便多了五颗头颅和五具尸体。祝嫣霞看华兵俘虏们一个个在她面前倒下却无能为力,作为主帅,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士兵,一阵悲愤之心涌上心头,面对胡兵的凌辱却依旧坚强的她,此刻却流下了无助的泪水。 “祝将军。。小的还不想死在这里。。而且。。小的长这么大。。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祝嫣霞抬头一看,又一个华兵俘虏站在了她的面前。这个华兵俘虏大约30来岁,按照华国的兵制他应该已经服役十五六年了,这十五六年中,他见到的最多的,就是男人和死尸。女人,哪怕看上一眼都是一种奢望,而现在,一个如此娇艳的姑娘,赤裸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还能与她做爱,这一切就像在梦里一般,但是这一切却真真切切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尽管面前这是自己尊敬的主将,但是对生的渴望和无法抑制的淫欲,冲破了自己最后一丝的羞耻之心,他颤抖着对祝嫣霞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大哥,这几天您受苦了。。小妹我的身体,您就尽情享用吧!回到军中后,一定要多杀几个胡狗为我报仇啊!” 在得到主帅的默许后,这个老兵也不再犹豫,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拔出了自己的阳具,也插进了祝嫣霞的后庭,不住抽插了起来。这个华兵的阳具不论在尺寸上还是在质量上都无法和先前的几个胡兵相提并论。早被胡兵捅的松弛宽大的下体让他的阳具在祝嫣霞的蜜穴里面无所适从,祝嫣霞不得不紧缩着自己的双唇,轻轻扭动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嫩肉感受到来自华兵阳具的刺激。祝嫣霞轻轻地盈握住华兵粗壮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胸前,让他的双手在自己的乳房四周和乳头上摩挲着,早已风干皲裂的皮肤如电击般刺激着她的大脑,更多的淫水流淌而出,越来越润滑的小穴也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随着华兵的抽插幅度,有节奏的晃动起来。嘴里不住地发出“啊~呃~嗯~”般的轻柔的娇喘声,仿佛她身后的男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慕子赟一般,本来惨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的颜色,表情也变得迷离起来。在触觉和听觉的猛然冲击之下,华兵的抽插力度也在逐渐的增大。随着他身躯一震,最后一股浓浓的精液送进了祝嫣霞的体内,满足地抽出了自己软绵绵的阳具。这边祝嫣霞在身子过电般的颤抖后,露出了高潮过后淫荡而又满足的表情,看起来这个华兵的床上技术还真的不错。看着旁边的胡兵羡慕不已,没想到中原女人在做爱的时候是如此的淫荡和下贱,他们胡族的女人和她比起来简直天上地下。 “将军,这个中原男人明明是在羞辱我们啊,将军快快将他斩首示众!”此刻站在耶律青身后的阿努答依旧愤愤不平,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严重的羞辱。 “不,本将军说话算话,这位中原人,你可以回去了!”耶律青看着这个华兵俘虏说道。 有了这样的一个开头,剩下的华兵俘虏们也就看到了生的希望,于是不少俘虏们也开始选择和祝嫣霞交媾,为了让他们能够活下去,她也摆出了一副淫荡的姿势极力配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将他们一个个地送上了高潮。这淫乱的场景看的耶律青身后的胡男兵们的艳慕不已,回忆起刚刚和祝嫣霞交合的画面,刚刚射精的下体再次坚硬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将来攻陷了中原后,和水灵的华国女子做爱的情形。耶律青遵守自己的诺言,释放了所有奸淫过祝嫣霞的俘虏,至于几个依旧不愿意和他们的主将做爱的俘虏,则被耶律青毫不留情的当场斩杀。 鎏英公主在对面冷眼地看着这一切,深深地埋藏自己滴血的心,一言不发。这场淫乱的聚会也让耶律青感到了一丝的厌倦。“你会后悔的!咱们后会有期!”说完耶律青带着侍卫和被十几个男人奸淫过的祝嫣霞回到东原关,只留下了几具无头的尸体让华军带回去了。这一次的谈判破裂,耶律青知道,鎏英公主对东原关,是势在必得。 (当天晚上) “赵将军,这几个就是白天奸淫过祝将军的几个俘虏了,小的给将军带来了。”几个华兵被绑着跪在鎏英公主的前面。面对着脸色铁青的主将,他们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不住地颤抖。 “你等可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按照先皇军律,该当何罪?”鎏英公主盯着这几个俘虏半晌,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小的。。不知。。”作为士兵,该做的就是上阵杀敌而不是研习军律,但是白天所做的事,想想都知道这在军律里是什么样的罪行。 “清儿,念给他们听!” “奸淫主帅,和主帅通奸,行苟且之事者,罪同通敌,当腰斩弃市!”鎏英公主身后的侍女,缓缓地念到。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这几个华兵俘虏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身子越发的颤抖,他们有点羡慕白天被耶律青斩杀的那几个华兵俘虏了,至少他们还死的痛快,落下个好名声。而他们不但要承受死亡的痛苦,死后还要被人耻笑,甚至连累家人,自己这一炮干的真的是不值。 “你们奸淫主将,以下犯上,罪不容赦!但是祝将军之所以献身于你们,正是想保全你们的性命,让你们上阵杀敌为国效命,而不是白白地死于敌人的刀下。如果本将军依旧将你们军法从事,那岂不是辜负了祝将军的一片心意,让她白白献身于你们了?”鎏英公主话锋一转,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了,而几个跪着的华兵听后稍有心安,身子也不再颤抖了。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将军现在将你们编入我女营,随她们上阵杀敌,戴罪立功,接下来的东原关一战,你们每人至少要斩下五个贼兵首级,才能抵你们白天所做之事的罪过,否则,本将军依然要对你们军法处置!好了,你们下去吧!”话音刚落,鎏英公主命令侍卫带着几个华兵缓慢地退下。 “报~赵将军,城内有一个快马,送来一只锦盒,沉甸甸的,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小的立马就给将军送来了。”说话间,一个斥候举着一个锦盒走过来递给鎏英公主。 第9章 (九)祝嫣霞就义报国,耶律青授首东原 鎏英公主接过锦盒,感觉里面的东西并不是很沉,类以长条状的物件,与盒子的四壁碰撞发出了温柔的撞击声音,不像是坚兵利器,应该也不是暗器之类的。公主心中奇怪之余,打开了锦盒,而那盒子里的物件,不是别物,正是一只色泽白亮的断足,准确的说,一只被斩下的左脚。这只脚纤细修长,皮肤细嫩洁白,一看就是一只女性的断足。 虽然脚不如人头那么好分辨,但是这只断足的主人是谁,大家心里也能猜个七八分对。这只断足从脚踝上方半寸处被斩断,看起来倒也娇小可爱。只是这玉足与其说是被砍断,倒不如说是被割断,断口凹凸不平,割裂的皮肤和脚筋向外耸搭着,露出金黄的脂肪和淡红的碎肉,折断的胫骨和腓骨参差不齐地耸立于断面之上,苍白的脚骨在红黄的肌肉簇拥下是那么的显眼。 好在这只玉足在斩下以后,脚上的血迹被已经擦洗干净了,断面处的肌肉也控干了血液,因此整只脚又恢复了白净,甚至由于失血过多更显得白皙透亮一些。在洁白光滑的肌肤之下,青色血管脚骨若隐若现,为这只惨白的断足添上了一抹色彩。五根脚趾挺直略微张开着,脚背青筋凸显,再看这脚踝处切的参差不齐的断口,就能知道这只玉足在离开她的主人时,她受到了多大的痛楚。一些胆小的女兵当场就吐了。更多的人心中咒骂起来。鎏英公主轻抚着玉足上的脚趾,将脚趾捋顺,让她们看起来更加的自然一些。 鎏英公主轻抚断足脚面,本来冰凉僵硬的玉足又恢复了一丝温度,皮肤稍稍有了一些弹性,将这脚丫翻了个个,微翘的足弓下,一颗血痣赫然映在众人眼前。看到着,鎏英公主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顿时愣住了,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鎏英公主不会不知道,两人之前一起打闹玩耍的时候就没少玩过对方的脚丫。而祝嫣霞的脚丫,除了完美的脚型外,就是左脚脚底的这颗血痣了。从小时候开始,每次鎏英和祝嫣霞在一起玩耍,都忍不住会轻抚她的左脚脚掌心,血痣的突兀给鎏英公主的手掌带来一种不可言状的粗糙感,和她柔嫩的脚心成了强烈的对比。现在看着这只断足的脚掌心的这颗痣,尽管先前还抱有一丝幻想,但现在鎏英公主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即她的爱将祝嫣霞被敌人残忍地砍下了她的左脚,然后送到了自己面前。 尽管强忍着内心的愤恨,泪水还是不住地从公主的眼角划过,滴到祝嫣霞的玉足之上,又顺着玉足上光洁的皮肤滴滴滴在了桌面上。四周的女兵们看着自己主将的脚丫就这样孤零零地摆在自己的面前,也不由得抹起了眼泪。“霞儿,放心,姐姐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抚摸着祝嫣霞的脚丫,鎏英公主暗暗发誓道。 “公主,这盒子里面还有一封信呢!”一个女兵从悲伤中反应过来,指着盒子底下说道。 鎏英公主一看,便抄起读了起来。 “本来本将军以为你们中原人都是窝囊废,没想到硬骨头也有不少,既然如此,就给你看个好东西吧!希望你们能够接受本将军提出的要求,要不然,本将军就把你们的将军一点点送回给你们!明天城下,希望我们能够好好谈谈!”落款处,耶律青三个大字依旧显眼,当看到此处时,周围的女兵无不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撕成碎片。但是鎏英公主此时,作为这儿的主将,她必须冷静,因为现在的愤怒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第二天。。) “你们中原人果然很讲信用,怎么样,昨天送你们的小礼物还满意吗?”坐在虎皮凳子上的耶律青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鎏英公主。她的身旁停着一辆囚车,上面绑着的正是这几天受尽屈辱的祝嫣霞将军。除了身子上鞭痕和血痕比昨天要多以外,左小腿下方本来连着小腿的玉足也不见了踪影。由于只能用一只脚撑住自己的身形,加上左腿断口处传来的阵阵剧痛,让祝嫣霞银牙紧咬,秀美紧蹙,头上不住地冒着冷汗,但此时她脸上坚毅的眼神似乎在告诉鎏英公主,她能行!“想必你们很满意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谈谈条件吧!早点让你们的将军回来和你们团聚,岂不美哉?放心,有我们大漠神医给她养伤,死不了,最多就是走路不方便罢了,哈哈哈哈。。。”耶律青不住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不屑,仿佛自己已经是胜利者一般。 “啊呸!”突然,耶律青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一口带血的浓痰,精准地飞进了她的口中。浓浓的血腥味直冲耶律青大脑,几乎就呕吐了出来。“你这母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身体极度虚弱的祝嫣霞愤懑地甩下一句。 “姐姐。。不要管我。。把这帮胡狗宰了给我报仇。。”祝嫣霞用尽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子对着对面的鎏英公主喊道。而鎏英公主却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她此时却也什么都干不了。祝嫣霞看到鎏英公主摇了头,竟然露出了一丝不为人知的微笑。 耶律青被她这一呛,感到十分的没面子,不由得怒中火烧,于是上来又给了祝嫣霞两个耳光。“你这个死贱人,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只是话还没说完,脸上又结结实实得挨了一口血痰。连续挨了两口唾沫,耶律青这下更没面子了。“阿鲁达,现在这个贱人是你的了!不把她伺候好了,我要你的脑袋!”气急败坏的耶律青指着站在一旁的阿鲁达说道。 耶律青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了,阿鲁达听到这个命令,迫不及待地上前,脱下自己的裤子,对着祝嫣霞的裸体又是一阵冲锋,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干起来更加地轻车熟路。而祝嫣霞此时不但要忍受左脚斩断的痛苦,还要承受下体被男人粗暴抽插的疼痛,脸上不由得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对面的鎏英公主看着,心里也在滴血。看着祝嫣霞从对面投来的坚毅的目光,她也只能强忍着悲痛,看着这一切。 当然了这对阿鲁达来说,他是不会客气的,能操一次活着的女人已经实属不易,这次连着操了两次,对他来说更是天大的荣幸,哪怕第二天战死沙场,都不算亏。看着阿鲁达坚硬的铁棒一次次奋力地冲击着祝嫣霞的玉门,撕裂的阴道中,鲜血混着精液顺着他的大屌流淌下来,附近几个胡兵也是兴奋不已,下面也早就坚硬如铁了。耶律青自然也是秉承着雨露均沾的原则,点了几个精壮的男兵,也让他们享受享受中原姑娘的肉穴的滋味。有的男兵,下体异常的粗长,感觉随时都会爆发一般,于是上一个士兵刚刚奸淫完祝嫣霞,他就等不及粗暴地掰开她的两片屁股,意欲来个单刀直入。只不过这个男兵似乎是第一次强奸女人,于是插错了洞口,粗壮的阴茎径直插进了祝嫣霞的肛门,祝嫣霞感觉一个粗壮的异物穿透自己的屁眼,甚至捅到了自己的肠子,没忍住“呕”的一声吐了出来。这个男兵才发现自己的二弟进错了家门,想拔出来再战一轮,看着下面胡兵们如狼似虎的表情,没办法,只能胡乱抽插几下,射出精液草草了事。不过少女的肛门这几天都没怎么受到侵犯,虽然不如阴道那样丝滑,体验倒还是很不错。 就这样,从日出到日落,在耶律青的授意下,又是十几个胡兵轮流奸污了祝嫣霞。看着被疯狂蹂躏,气若游丝的祝嫣霞,耶律青心中自然部分的得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对面的鎏英公主并没有答应她的提议,似乎对东原关势在必得。 “不亏是中原军队的主将,够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看着这场应当的游戏持续到了天黑,耶律青也失去了兴趣带着众人和奄奄一息的祝嫣霞回到了关内。 当天晚上,正在鎏英公主商议破敌之策时,耶律青又派人送来了一个盒子。和上回一样,依然是一个柔软的物件,轻轻撞击着盒壁发出温柔的声音。不管鎏英公主有多么不想打开它,她还是颤抖着打开了这个盒子。 一只脚,一只右脚。准确的说,一只被斩下的女性右脚。和先前的那只左脚一般大小,也有着完美的脚型,只是玲珑的曲线过了脚踝便戛然而止,只剩下割断的肌肉和脚骨,不用说大伙也知道,这只脚的主人,便是自己的主将祝嫣霞了。这只脚同样在脚踝上方半寸出被斩断,只是断口更加的平整,看来这一次,耶律青似乎仁慈了一些,没有太多的折磨。用了一把锋利的剑,轻而易举的切下了祝嫣霞的右脚。这只脚同样被简单清洗了一番,因此整只脚显现出姣白如玉的样子。这只右脚在砍下来的时候没有受到多少痛苦,因此五根脚趾则是自然地伸直并拢着,圆润大拇指略微有些内扣,看起来这只脚丫就像还连在祝嫣霞的身上一般,只是由于失血过多,整只脚透发着一种毫无生气的惨白。鎏英公主抚摸着祝嫣霞的右脚,眼泪再一次奔涌而出。 “霞儿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受这些苦头的!”说罢鎏英公主拿出装着祝嫣霞左脚的盒子,将她的右脚端放了进去,少女的双足在脱离身体后似乎变得更加的轻盈,站在锦缎上几乎没有下陷。两只玉足乖巧地站在盒子里,似乎在等待她们的主人的到来。看着盒子里团聚的两只断足,鎏英公主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之后的几天,情形还是一样的无趣枯燥,白天耶律青带着十几个精壮的男兵轮奸着祝嫣霞,晚上就把她分批送还给鎏英公主,先是双腿,再是双手,再是双臂。每过一天装着祝嫣霞肢体的箱子就会多上一些,鎏英公主知道,自己做决定的时候终于要来了。 “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真的要看着你的手下死吗?”耶律青还是坐在虎皮凳子上,但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来,这样的游戏她已经玩腻了,今天是最后的机会,这件事,今天必须解决。在耶律青身边的,正是这几天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祝嫣霞。但此时成为人彘的她,只能被绳子吊着腰,在空中摇摆着。此时极度虚弱的祝嫣霞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没有力气说任何话了,只能恶狠狠地耶律青,似乎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鎏英公主看着对面失去手足四肢的祝嫣霞,心里在滴着血。公主是多想把她救下来,但是一想到这场战斗中牺牲的战士们,还有自己出征前定下的目标和誓言,也只能强忍着怒火,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自然地,胡军这边的保留节目也再次上演。阿鲁达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者说一块会呼吸的肉会更加的贴切。每次战斗过后,这种残破不堪的肉体便是自己的泄欲对象,而眼前的这堆肉,和自己之前操过的死肉似乎没有什么区别,或许最大的区别就是她还有温度,还能保鲜,能够一直操下去吧。面对着块肉,阿鲁达有些恶心,连着几天的泄欲不但摧毁了祝嫣霞的一切,也榨干了阿鲁达的身子,即使面对一个完整的女人,阿鲁达也很难提起自己的性欲,更何况面对着这样一块血淋淋和残肉呢?但是耶律青的话自己也不能不听,否则,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于是阿鲁达脱下裤子掏出老二,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失去四肢的祝嫣霞就这样吊在空中四处晃荡着,阿鲁达不得不握住她的腰肢,让她稳定下来,只剩脑袋和身子的她只能默默忍受着身下的这个男人的摆布。一片黑色的阴毛倒是毫无遮挡地暴露了出来,里面两片红嫩的阴唇若隐若现,随着黑色密林一起随风荡漾着。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下体被巨物塞入了。阴道被这些巨物捅的大了几圈,已经变得极度的松弛,也许自己已经麻木了,祝嫣霞此时没有任何感觉,也不做任何的反抗,只能冷眼地看着这一切。阿鲁达双手握住祝嫣霞的双乳,扶住腰肢,上下抽动着,没了四肢的祝嫣霞此时变得轻盈了不少,这样抱着她上下抽搐倒也不怎么费力。看着眼前晃动的景象,祝嫣霞有些头晕目眩,但是肉穴里肉棒的刺激却又让她强打着精神,毫无血色的脸上又出现一抹潮红。没了双腿的遮挡,士兵们能够清晰地看到她那两片厚唇肆意地吞吐着阿鲁达的鸡巴。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肉唇的一张一翕而上下抖动着,不一会儿,晶莹的液珠打湿了黑色的密林,肉唇则更加的清晰了。这时候,人们才发现,没了四肢的赘余,光秃秃的身子,似乎更加的撩人。 出于高潮过后的疲惫,很快阿鲁达就缴械投降了,按照顺序又是几个大汉轮流和祝嫣霞的那残破的肉块交媾着。随着后入的阴茎的抽插,头颅,乳房,屁股成波浪形的晃动着。失去四肢的祝嫣霞头歪倒着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嘴角白沫混合着唾液拉成丝缓缓流出,双瞳微微上翻,瞳孔中也失去了平常的那份精气。皮肤变得灰白没有血色且粗糙。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的气息,或许他们还以为自己又在奸淫一具死尸。 就这样,这场淫乱的游戏一直持续到了日落。而这天的晚上,耶律青也送来了她最后一份礼物。 祝嫣霞的静静地躺在盒子中,表情看起来比较安详,双眼和小嘴紧紧地闭合着。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实际上绝对不是她的面部表情所能体现出来的。祝嫣霞的首级,与其说是被斩下,倒不如说是被钝刀割下。脖颈的断面参差不齐,割开的皮肉向外翻卷,露出橙黄的脂肪和暗红的颈肉,断颈处血糊糊的一团,因此祝嫣霞的首级也没法稳稳地站立,只能侧躺着卧在盒子中。很明显刀是从祝嫣霞的前颈进入,再从后颈割出,后颈处几条破碎的皮肤无力吊垂在断颈处,随着首级的晃荡而晃荡着。一些割裂的颈部裂口直达到了耳根,露出一条条鲜红的后颈肌肉,所幸一头秀发挡住了这些惨烈伤口。颈骨像是被人折断一般,从颈椎中间被一分为二,一截粗糙的颈骨突兀地矗立在断颈面之上,即使是久经沙场,见过各种各样的死尸的女兵们,很多人还是忍不住背过身呕吐起来。 祝嫣霞的首级再被割下后被简单清晰了一番,脸上的血污被擦洗干净,加之首级本身失血过多,此时她的头颅显得毫无血色的白皙,似乎又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美貌。脸部肌肉的松弛,本来紧绷的五官也逐渐的放松,看着她那安详的表情,脖子下面巨大的创口,示意这此时的祝嫣霞已经是一颗毫无生气的首级而已。但也很难让人想象,在整个割头的过程中,她是怎么做到保持着这样的表情,全程一声不吭的。 “放心,霞儿,姐姐我会为你报仇的!”鎏英公主捧着祝嫣霞的首级,心里默默地想到。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要为祝将军好好梳妆一番,让她能美美的上路。。。”说罢鎏英公主捧起祝嫣霞的断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与此同时,胡国的一支部队已经抵达了华军的营帐外。 “将军,咱们这次偷袭能成功吗?”一旁的阿鲁达向耶律青问道。 “放心,她们现在应该收到了她们主将的那颗骚脑袋了吧!现在估计还在悲伤中呢,这回偷袭肯定万无一失,你看连放哨的人都没有。”耶律青满怀信心的说。“我看对面那个什么公主长得也挺不错的,应该也是个小骚货,一会儿你们加把劲,把她擒住了让你们爽个够!” “是,将军!”一听到又有女人玩,几个胡族男兵自然又兴奋起来。 就这样,耶律青一行人偷偷摸到了华军的营寨,在耶律青的一声令下,胡军士兵们呐喊着冲向了华军大营。耶律青也抹黑直冲入鎏英公主的大帐。此时鎏英公主身边还摆着刚刚自己送过来的祝嫣霞的首级,而她本人还裹着被子头朝里睡着觉,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去和你的那个骚货团聚吧!”耶律青心中暗暗咕哝了一句,说罢挥剑朝着鎏英公主的颈间斩下,只听到“咚”的一声,一股鲜血喷出,一颗头颅裹着青丝跌落到了地上。 耶律青拾起这颗头颅,用手抹干脸上的血迹,想来验下首级。待耶律青仔细一看,却赫然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鎏英公主,而是之前被俘胡国女兵,她没死在战场上,却稀里糊涂地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坏了!”耶律青感觉情况不妙,也顾不了这么多,连忙扔下手中女兵的首级,迅速跑了出去,召集大伙跟着撤退。可是这一切都来不及了,随着一声炮响,万箭齐发,四周埋伏的军队都涌了上来,而领头的正是她千辛万苦寻找的鎏英公主。 “耶律青,你作恶多端,今天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说着,鎏英公主率先带着两百名亲兵冲了过去。胡兵本来想偷袭,没想到反而被包了饺子,顿时军心大乱,纵使耶律青有万人敌之勇,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是不得不撤回东原关。鎏英公主此时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一个机会,于是率兵在后面追击,胡兵一路鬼哭狼嚎,死伤惨重。 等耶律青等人好不容易逃到东原关下,却惊奇地发现,城上的守军并不是自己人!“没想到吧,你们出城的时候,我们已经夺下了这里了!”守城的女将探出头来,厉声说道。“奉公主之命,在此处恭候耶律将军多时了!先吃我一箭!”说罢,弯弓搭箭,一箭射出贴着耶律青的头皮而过,正中而身后的一名女兵的额头,她闷哼一声便倒地毙命。本来好不容易逃回来的胡兵一见此景,更是无心恋战,而不远处的身后,鎏英公主率领着追兵也赶了过来。\t嫉妒惊吓的耶律青自觉心中一绞,嘴中一甜,一股鲜血自口中喷出,摇晃着坠马倒地。鎏英公主见状,命人过去把耶律青绑起来。众人见主帅倒地,自然也毫无斗志,一个个下马束手就擒。耶律青抬头看了一眼东原关,知道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在华国的军营里,女将们分坐在两边,鎏英公主正襟危坐在中间,四周的火把把四周照得如白昼般明亮。 “把她带上来!”只待公主一下令,两个女兵便把耶律青押了上来。 “耶律青,不愧是胡国第一女将,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只是上天不助你们胡夷,如今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鎏英公主看着跪在台下的耶律青,缓缓地说道。此时耶律青经过一场恶战,灰头土脸的,脸上血迹斑斑,一头秀发凌乱地遮挡着她清秀的面庞,从她的脸上,能看到失败的落寞和不甘。 “将军,败军之将,不敢苟求生路,但是罪将一直不明白,你们为何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耶律青抬起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呵呵,确实如此,你们的一举一动早就被我们所知晓了,不管是你们今天的夜袭还是你们在东原关的兵力部署,所以今天我们才能顺利的攻下这里。”鎏英公主接话道。 “不。。不可能!我们的人监视你们那儿很久了,别说是人了,哪怕是一只鸟,也没飞进你们的营寨!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们会千里传音不成?”耶律青还是一脸的疑惑。 “嗯?耶律将军你派人送来的情报,你为何会不知道呢?”鎏英公主故作惊讶地问道。 这句话倒是问的耶律青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她看着鎏英公主,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还是我来说吧!也让你死个明白。”鎏英公主稍稍挑逗了一下耶律青,随后缓缓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时间回到几天前。。 众人退下后,鎏英公主看着手里祝嫣霞的断足,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鎏英公主睡前都会抚摸,玩弄一会儿祝嫣霞的脚丫,然后抱着她的脚丫才能睡着。 “姐姐,霞儿我的脚丫这么臭,您不嫌恶心吗?”祝嫣霞看着鎏英公主,脸上有些害羞的说道。 “唔,霞儿你这脚生的如此小巧玲珑,本公主欣赏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恶心呢!”鎏英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搓揉着祝嫣霞的玉足。纤秀莹白的秀足在鎏英公主的搓揉下显现出红润的肉色,听着鎏英公主这么一说,祝嫣霞略有一些害羞,加上脚心处的瘙痒的感觉袭来,五根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就像五个受惊的小鹿一般。 经过了一天的行军,祝嫣霞的脚丫闷在鞋子里面有些发酵,尽管已经洗过脚,但是一股淡淡的酸臭味,不过鎏英公主闻起来却沁人心脾。于是鎏英公主不由分说地张嘴含住了祝嫣霞的五颗脚趾,贪婪地舔舐了起来。鎏英公主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大脚趾,舌头灵敏地游走于脚丫的指缝之间,那一头的祝嫣霞已经痒的“咯咯”直笑,五颗脚趾在鎏英公主的嘴里蠕动着,脚趾甲盖划过鎏英公主的舌头,尖锐的碰撞感反倒激起了鎏英公主的欲望,随后公主从脚趾舔舐到祝嫣霞的脚心,灵巧的舌尖划过她的足弓,一阵瘙痒又让祝嫣霞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容。 “霞儿,舒服吗?”鎏英公主一边啃着祝嫣霞的脚后跟,一边问道。不一会儿祝嫣霞的脚丫便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下烛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仿佛又洗了一次脚一般。 “嗯,舒服,姐姐既然这么喜欢霞儿的脚丫,要不,霞儿把脚砍下来送给姐姐,让你一次玩个够吧!”祝嫣霞开着玩笑地说到。 “嗯,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说罢,鎏英公主左手比作手刀,朝着脚脖子处砍了过来。 “哎呦!”祝嫣霞吃疼地娇叱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红肿的脚踝,“姐姐还真想把我的脚砍下来啊!” “那是哦,这小蹄子,我做梦都想着抱在怀里啃那!霞儿又不能天天陪我,只能把你的脚丫砍下来陪我咯!”鎏英公主说完,她们两人又嬉笑打闹起来。 鎏英公主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断足,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自己心中念想的这个镜头,居然就这样成为了现实。祝嫣霞的断足在鎏英公主的抚摸之下渐渐有了血色和体温,仿佛又长在了祝嫣霞的小腿上一般。鎏英公主没忍住,张开嘴,又含住了她的五根脚趾,忘情地吮吸起来。没了生命力的脚趾乖巧地躺在鎏英公主的嘴里,任凭公主的香舌穿梭于自己的叫指缝之间。脚趾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脚上微微的酸香,更加刺激着鎏英公主的大脑神经,她又像往常那样,疯狂舔舐着这只断足的足弓,脚踝,牙齿咬在断足坚硬的皮肉上,留下一些浅浅的牙印。最后一路舔到了脚踝的断面,咬下一截脚筋,舌头卷起一些带血的断肉,就着脚筋,咀嚼着吞咽了下去。 断骨骨茬刺破了舌头,一丝清甜的血腥味让鎏英公主幡然醒悟了过来。自己居然在此人肉,而且是自己最亲爱的人的肉!但是生人肉的感觉似乎不赖,带着血腥的肉香在自己的脑海中更是萦绕不已。“耶律青,别让我抓到你,不然,一定要扒下你的皮,生吃你的肉!”一想到这里,公主心中不禁恨得牙痒。 鎏英公主祝嫣霞的断足端在眼前,再次欣赏起来。但是此时,鎏英公主惊讶的发现,她的脚上显现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不一会儿,鲜红的字和图,仔细一看竟然是这几天祝嫣霞在东原关搜集的情报。看到这里鎏英公主恍然大悟,华国有两种特制的药水,喝下去之后,唾液会变得和普通的唾液不一样,平时用这样的唾液写字,是透明的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将两种药水的唾液混在一起,便可显现出颜色出来。这一直是华国传递情报的一种方法,鎏英公主和祝嫣霞分别喝下了这两种药水,也是为了后面传递情报能更加的方便。但是鎏英公主一时情急下,竟然忘记了这一茬儿。而祝嫣霞知道,鎏英公主看到自己的脚丫一定会像之前那样忍不住玩弄,于是便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等她玩完自己的脚丫后,一定会看到上面说的话的,于是趁着守卫不注意,蘸着唾液,把情报写在了自己的脚上。 “姐姐,如果你看到这些东西,那就第二天对我摇三下头,让我的牺牲,能有所价值吧!”祝嫣霞的脚掌心里,写下了这样一句话。 第二天看到鎏英公主对着自己摇头,祝嫣霞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在接下来的几天,祝嫣霞把自己的情报写在了自己的身上。耶律青在一次次将祝嫣霞送给鎏英公主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情报正是被她亲手送到了鎏英公主的手上,而自己确浑然不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祝嫣霞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于是写下了最后的情报,含在嘴里,静静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祝将军,看来你的主将不想来救你了!可惜了一个美人啊!哎,生不逢时,红颜薄命啊!”这天晚上,耶律青带着几个侍卫来到了祝嫣霞的牢房,按照原定计划,她们今晚将要偷袭鎏英公主的大营,而只剩一口气的祝嫣霞,自然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祝嫣霞只是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因为她最里面的东西,比她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没有什么话带给你的主将了吗?那动手吧!”看着眼前这位至死也没有露出怯懦眼神的女将,耶律青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舍,但是没办法,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于是耶律青挥了挥手,一旁拿着刀的侍卫便走到了祝嫣霞的身旁。 刀刃轻松划开了她的柔嫩的脖子,失去脖子张力束缚的金黄色的脂肪向外翻着。祝嫣霞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想到嘴里的东西,却只能咬紧牙关,坚持着没有发出声音。很快,小刀割断了气管,断了半截的喉咙发出“嗬。。嗬。。”般漏风的声音。尔后随着刀刃的深入,“噗嗤”一声颈动脉的血飚了出来,染红了祝嫣霞的脸颊,也溅射到了她身前的侍卫。祝嫣霞咬紧牙关,秀眉紧蹙,嘴里一股血腥味袭来,从她紧闭的嘴角处流出。她被链条吊着的身子随着刀锋晃动着,弄得铁链咯吱咯吱地响,和刀刃划过颈骨的尖锐声音此起彼伏交相呼应。此时祝嫣霞的俏脸已经被痛苦所扭曲,散发的汗水将头发糊在脸上,一并被染成鲜红。在刀刃割断颈骨后,助手上前抓着祝嫣霞染血的秀发,左手稍微一用力拉扯,祝嫣霞失去了颈骨的支撑的头颅便翻折横躺在她的肩膀上。血淋淋的脖颈断面中,仅剩下少许残余连接两段脖子的肌肉和筋腱,她的胸口早已没有了起伏,但是少许颈血还在从割断的血管里飚射出来,气管里面冒出的氧气在脖子断面上吹出一个个气泡。很显然,此时的祝嫣霞,带着自己最后的不屈,去往了另一个世界。在割断颈骨之后,剩下的工作就好办多了,侍卫右手拿刀一划拉,左手扭了几下,将仅存的皮肉与身体分离,祝嫣霞的臻首便被他提在手下晃荡了。助手抓起祝嫣霞的头颅,递给耶律青查验,此时耶律青看了看此时祝嫣霞的脑袋,紧皱的眉头已经舒展,紧绷的面部肌肉已然放松,透过沾满血污的面庞,依稀能看到精致的五官,略带扭曲表情被永远定格在了她的脸上。而她的嘴,还是紧紧地闭着,至死没有发出一句叫喊。 “想必祝将军也是一个忠义的人,不为我军效力,真的是太可惜了!”耶律青叹了一口气。“把她的首级清洗一下,派人送过去吧。” 就这样,祝嫣霞用她的生命,完成了她人生中最后一件任务。 “所以,这些情报,真就是我派人送过来的?”听到这里,跪在地上的耶律青终于明白了什么。而她四周的华国女兵女将们,听到了祝嫣霞这里几天的遭遇后,无不痛哭流涕。个个恨不得将眼前跪着的这个女将碎尸万段,为祝将军报仇。 “是的,耶律将军,所以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鎏英公主平静地看着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没想到,华国竟有如此贞烈之人,本将军败在你们的手里,无话可说,如今只求速死,别无他愿。”耶律青叹了一口气,认命般地低下了头。 “就这么死了,哼,太便宜她了!我建议砍下这个女人的四肢,先吊着在城外示众三天,再将她处死!”底下有人不服,大声喊叫起来。 “对,让她也先尝尝祝将军受到的痛苦!”有人附议到。听到这里,耶律青身上颤抖了一下,毕竟这几天她对祝嫣霞所做的那些事和她受过的痛苦,现在只有耶律青自己最清楚了。只是现在自己不过就是一败军之将,确实没有任何讲价的条件。 “就是,还有那些被俘的胡夷的女兵,我建议都斩了,给祝将军报仇。”不知道谁提了一句。 “将军。。罪将这里斗胆恳请一句,不要杀她们。”听到这里,耶律青突然发出了声音。“她们都是无辜的,既然都已经放下了武器,希望你们好好对待她们。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的,想为你们的将军报仇的,尽管向我发泄吧!把我千刀万剐,罪将也毫无怨言。只请求你们能放他们一马。。”此时的耶律青,已经收起了她平日的桀骜,低声下气地哀求道。一想到她那些出生入死的姐妹们就要因为自己而丧命,心中亦不免一阵悲痛。 “哼,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显然周围的将士们依旧处在愤怒之中,现在她们心里想的,就只有为祝嫣霞报仇。 “大伙儿安静!”鎏英公主见场面有些失控,华国的女将们情绪都很激动,于是清了清嗓子。“耶律将军,你多虑了,我们中原从来都是礼仪之邦,优待俘虏从来都是我军的传统,耶律将军大可放心,本公主不会加害于她们的。”听到这里耶律青心中略舒了一口气。 “但是,耶律将军,作为主将,你必须接受惩罚!”说到这里,鎏英公主语气严厉了起来。“不然我也没法给我的部下们一个交代!” “败军之将,不敢奢求太多,公主肯赦免我的部下,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仁慈了,罪将不敢苟活,如果能赐罪将速死,罪将感激不尽!”耶律青自知不可幸免,只得这样说道。 “那本公主非要将你千刀万剐,去承受祝将军的痛苦呢?”鎏英公主斜眼看着耶律青,有些戏谑般地问道。 “那。。也只能依将军了。。只求能履行您的诺言,不要伤害我的部下。。。”耶律青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呵,本公主和你开玩笑呢,我们是礼仪之邦,千刀万剐这样的酷刑,也就你们胡夷能干得出来。”鎏英公主收起表情,正色说道。“现在本公主判你斩首之刑,随后传首三军,再在本阵中示众三日。现即刻执行!” “谢将军。。”听到自己的判决,耶律青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虽然难逃一死,但是也算能死得体面,不用承受许多痛苦,对自己而言,或许也是一个好的归宿吧!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 “那好,琳儿,把耶律将军的衣服脱了!”鎏英公主对着身旁的女将邬琳说道。 “且慢!”耶律青喝住了邬琳。“给我松绑,我自己来脱便是。” 在公主的默许下,邬琳用刀割开了绑在耶律青身上的绳子。松了绑的耶律青便开始解下身上的盔甲,然后是贴身的衣裤。不一会儿,一段完美的胴体便分毫毕现地裸露在众人面前。肤色虽不如中原女性那样白皙,但是深色的麦色皮肤凸显着一股异域的别样风情。虽然耶律青身经百战,但身上却没有半点伤痕,而且身材也保养得相当好,健壮的胸肌与腹肌在匀称比例的身材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看着耶律青这集成熟、性感、丰满、健壮于一身的身子,不少女兵女将心中也羡慕不已。最后,耶律青她弯下腰,脱了靴子和锦袜,一双娇嫩的赤足也露了出来。即使周围都是女性,耶律青还是有一些害羞,脸上一抹潮红,双腿紧紧地闭着,保护自己的蜜穴不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十根脚趾紧紧地扣住地面,脚背的青筋也凸显出来。 “很好,感谢耶律将军的配合,琳儿,送她上路吧!”鎏英公主看着耶律青心里有些紧张,觉得还是早些结束这一切比较好。不过鎏英公主还是给了耶律青最后的尊严,并没有将她绑起来,仅仅是排了两人在后面护送着她,缓缓走向营寨中间的刑场。邬琳在前几天的战斗中,被耶律青割了舌头,鎏英公主让她做刽子手,也算是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邬琳心中自是想将她碎尸万段为自己和祝嫣霞将军报仇,但是主将既然有令,自己也没办法不从,只能是厌恶地瞪了耶律青一眼,抱起大刀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 纵使耶律青有着塞外女子那样的豪放爽快,但是在一大群人面前裸露着胴体,心中也是觉得无比的羞辱,不一会儿,两腿之间就缓缓流出了晶莹的液滴,也不知是临死前的恐惧,还是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时的兴奋,在自己身后的脚印处留下了一条淡淡的水痕,看得众人笑声不已,自己则更加地羞愧。军营的地上布满了细沙,她每走一步,脚掌就感到阵阵刺痛,因此耶律青走的很慢,军营到刑场的距离并不远,但是她却像走了几个时辰一般,耶律青留念地环顾四周,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同这里作告别了。 在死亡临近之际可谓是百感交集,一想到自己的脑袋会在华国的军中传阅,自己作为一个失败者被人指指点点,心中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柔姐,青儿对不起你。。。”耶律青胡思乱想着。 “将军,罪将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耶律青一行人走到了断头之处,突然抬头说道。 “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罪将处死后,能否将罪将的首级,送回我军,告诉柔姐,就说青儿也是为国而死,让她将我好生安葬。。” “诺,耶律将军放心,本公主答应你。两军交战,本来就是各为其主,耶律将军,你就安心上路吧!” 听到这里,耶律青叹了一口气,顺从地跪了下去,把双腿并拢,脚掌朝上摆着,屁股坐在脚后跟上,腰干依旧挺直。把头尽力地向前伸展着,露出自己硕长的脖颈,最后双眼轻轻的合上,与这个世界做最后的告别,静静地等待着刀刃掠过自己的脖颈。 看着耶律青如此的配合,鎏英公主看着她略微发抖的裸身,也不想让她在这样的煎熬中等待死亡。“时候到了,把耶律将军斩讫报来!”鎏英公主对着邬琳说道。 耶律青这时闭上了双眼,无法知晓周遭的情况,但是听到大刀拖在地上的声音,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死亡的恐惧感萦绕在自己的心头上,身上在不住地发抖,光滑的裸背上冒着冷汗,在阳光下照的晶莹发亮。不由得抬起了头,邬琳举着刀,半天瞄不到颈节的位置,因此大刀举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耶律青抬起的头颅被一只手温柔地挡住。“将军且稍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了!”一旁的助手回答道。听到这里,耶律青心中稍安,发抖的身子略微镇静一些。“动手吧,让我痛快一点。”她强装平静地说道。 邬琳听闻,把沉重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带着为自己和祝嫣霞将军报仇的心情,觑准了耶律青的后颈重重地劈了下去。刀子迅速地在她颈骨的骨缝间掠过,在场的众人只见一股血箭爆裂般地喷出,一颗如花似玉的螓首便顺着刀锋飞舞起来,在空中转了两圈后才落到地上,又滚了几圈才停下。本来风尘仆仆的脸上又沾染了点点血迹。耶律青的脑袋撞到地上,她吃痛般地睁开了双眼,想在最后看看这个世界一眼,但是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自己的容貌,也蒙蔽了她的双眼,在一片黑暗中,耶律青感觉自己的的脑袋变得轻飘飘的,随后慢慢陷入了黑暗,就这样胡国第一女将,耶律青也迎来了自己人生的终点。 耶律青的断头在地上痛快的翻滚时,她失去脑袋的身子就像一个悬着的沙袋一般,轰的一声扑倒在地上,断颈处本来喷涌的鲜血化为涓涓细流,从脖颈断面处汩汩地流淌出来,染红了她身前的一大片土地。和安静躺在地上的头颅不同,四肢还在疯狂的抽搐。耶律青那健硕的身躯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漫无目的抽动的四肢耗散了她最后的能量,胸口的起伏也渐渐地停止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耶律青的身子终于停止了抽搐,只剩脖子断口处,鲜血有一茬没一茬地从血糊糊的脖颈处往外冒着,捎带着手脚时不时地抽动着。身前耶律青的首级半睁着双眼,从一个奇怪地视角凝视着自己的身体,只是涣散的双瞳此时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流淌的鲜血流进了她半张的嘴里,也染红了她侧着的半边脸。 行刑完毕,邬琳把耶律青的首级放在托盘上端进帐中让鎏英公主验首,只见那鲜血仍从斩断的脖子里咕咕内冒出,在盘子里聚起一个血洼。耶律青的首级此时已经是一脸平静,但也隐约带着一丝吃痛的表情,不知是刀刃断颈还是人头落地给耶律青带来了痛苦,不过这样的表情反而透出一种让人爱怜的美感。确实是一颗上好的螓首,即使身首分离,这颗脑袋还是如此的美艳诱人。鎏英公主看着这位曾经的胡国第一女将的头颅,不禁也羡慕起来。 “把耶律将军拿下去好生清洗一番,传首三军吧。怎么说她也是胡国皇室,忠义之人,切莫怠慢了她。”鎏英公主把耶律青的头颅扔给了下面的一个女兵。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内账。 “霞儿,姐姐为你报仇了。东原关我们攻下来了,耶律青,也已被我斩首示众,霞儿可以安息了!”内帐中,一颗艳丽的少女头颅矗立在桌子上,正是之前牺牲的祝嫣霞,此时的祝嫣霞脸上已经被清洗过了,画上了淡妆,表情平淡如水,看起来如同熟睡一般,嘴角若隐若无的微笑似乎听到了鎏英公主的话语。 第10章 (十)季雨辰月夜献策,齐清月金帐献首 接下来的几仗,胡国军队连吃败仗,丢了东原关不说,还折损了大将耶律青,这样身为主将的耶律柔很是烦恼。这一天当耶律柔正在为此时发愁之时,忽闻门外自称是叫季雨辰的人求见。季雨辰这人耶律柔倒是听过,本来是唐国的一个郡王,原名叫李震。赵珺起兵夺取唐国政权后,大肆屠杀了唐国旧的亲王与贵族,李震侥幸逃脱,改名为季雨辰,在胡国谋了一个文官的差事。季雨辰既不会带兵,也不会打仗,为和这个时候来军中找统帅耶律柔呢? “季大人,您突然来前线找本将军,可是有急事?”耶律柔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耶律将军,小的这次前来,有个天大的秘密!”季雨辰虽然话说的急,但是语气还是不紧不慢。 “哦,还有什么事情比击败华国更加紧急的呢?”耶律柔有些不解。“国家大事,您应该找大单于,而打仗这一块儿,貌似不是您应该掺和的,如果没有要事,大人还是请回吧!” “不,将军,这件事非常重要,如果将军能耐心听完我说的事情的话。”季雨辰说道。 “是嘛,那就请大人慢慢道来吧。”说到这里,看起来季雨辰确实是有备而来,于是耶律柔命人备好茶水,慢慢听季雨辰所说的事。 时间线回到唐国建章十八年。 此时,唐末帝李垣已经继位十八年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雄才大略的君主了,他每天想做的不外乎就是吃喝玩乐,大兴土木建造宫殿,确实,做了太久的明君,太累了。好在先皇给他留下的基业够大,再挥霍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成问题。若在太平盛世,李垣这么做也没问题,但是现在的唐国,实际上已经风雨飘摇,当然了李垣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不过自有人能够意识到这一点,比如镇远将军赵珺。 都城长洛的望月楼此时依旧灯火通明,望月楼绕河而建,每到夜里,四周游船环绕,吆喝声此起彼伏,确实是个极尽繁华的地方。因此每到夜里,这里都是达官显贵,纨绔子弟们消磨时间的最好去处。 高阳郡主李玥便是望月楼中的常客之一,李玥的父亲正是北海郡王李任是皇帝李垣同父异母的弟弟,正是有这层关系,李玥也成为了望月楼中最受欢迎的宾客之一。加上李玥本身也是长洛城中数一数二的美女,因此每当李玥出现在望月楼,她也必然成为那儿的焦点。 今天,李玥来的有点晚,此时的望月楼却早就聚集了一大批人,这些人当中有一个新客,正坐在众人中间高谈阔论。他喝了不少的酒,醉醺醺的,一脸醉酒的红色。周围的人看到郡主李玥的到来,连忙示意这人停下,不过他似乎并不在意,“咕嘟咕嘟”灌了一口酒,接着又说了起来。旁人见劝不住他,也只能沉默以对。 “洛大人,好久不见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李玥一看,这不是文书院的翰林洛子毅吗?洛子毅这人李玥略有耳闻,从小聪颖,二十四岁便高中进士,金榜题名,进了文书院当了一名翰林,本以为能平步青云,前途无量的洛子毅,却在翰林的这个职位上一干就是二十年,哪怕皇帝都换了两任。因此洛子毅也经常借酒消愁,难免说一些不是他这样的人应该说出来的话。大家私下里说说就算了,如今郡主就在身边,大家吓得都沉默不语,生怕洛子毅的胡言乱语会引火上身。 “怎么。。这地方。。我堂堂一个文书院翰林,没资格来么?”洛子毅醉醺醺地回答道。 “没。。洛大人,我看你们这儿挺热闹的,刚才在说什么呢?我也挺好奇的,您接着说说,我也来听听。”李玥和颜悦色地说道,毕竟洛子毅是自己的长辈,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哎,没事,没事,洛翰林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而已。。”一旁的张德吓得面如土色,干净打着圆场。 “没。。我才没喝醉呢!要不是十八年前那件破事,我也不会当这么多年的小翰林啊!”洛子毅一说到这里,情绪又激动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嘶吼着。一旁的张德却被吓得不敢说话,整个地方只能听到洛子毅一个人的声音。 “哦~什么事情啊。”李玥好奇地问道。 “哎,还不是北海郡王李任的妃子齐清月的事情嘛!”洛子毅不顾张德死拽自己的衣角接话道。“要说齐清月,那可是我们唐国几十年来第一美人呢!我第一次见她光是看她的背影,就被她迷住了,哎你说李任他哪来的福分,居然娶到了这么漂亮的妃子啊!” “这不是我母亲吗?她怎么了?”一听到这里,李玥心头一紧,顿时也来了兴致。齐清月正是自己的生母,但是自从自己记事起,就没有对自己母亲的任何印象,她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问道自己的父亲时,得到的回答就是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得了一场急病去世了。但是父亲那个躲闪的神情也让李玥深深地怀疑他这番说辞的真实性,以致于关于自己母亲的流言满天飞。现在似乎有机会得到真相,不由得问道。 “你的母亲。。?”洛子毅意识到了失态。一时语塞,竟然说不出话来。 李玥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己母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缠绕在她心头十几年了,如今终于有机会能够得到答案,她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洛大人,我的母亲的事情,您能否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了。”李玥听到这里,心里焦急了起来。 “是啊,洛大人,您不能说话说一半啊,清月王妃到底怎么了,快说啊!”一旁有好事者不断地起哄。 “哎。。。”洛子毅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天这事情是藏不住了,于是,洛子毅又斟了慢慢一杯酒,抬起头一饮而尽。 “你的母亲,那一年。。。就已经去世了!”洛子毅醉醺醺地说道。 “什么?为什么。。是真的吗?”虽然李玥早已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但是面对突如其来的噩耗,她身上如同电击一般,愣在了原地。“真的吗?真的吗?”她喃喃地重复道。 “是的,我确定,因为那天晚上,我就是当事人。”洛子毅回答道,此时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一天。 “那是我国正在和扬国交战,但是唐国的军队屡战屡败。一时间丢失了大片土地。让人不得不怀疑,我们这里出了内奸。。” “至于谁是内奸,甚至到底有没有内奸,其实现在都不确定。。只是当时大部分人都认定你母亲清月王妃是那个内奸。” “不可能!你们凭什么这么认为,有证据吗?”李玥听到这里,感到有些愤怒。 “当然是没有了,不然也不会是一桩悬案了。”洛子毅连忙说道。“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清月王妃本来就是扬国的公主,本来是来和亲的,被皇上赐婚给北海郡王,现在两国开战,王妃当然没有理由不帮她的国家啊!” “哼,这也叫证据吗?你们凭什么污蔑我母亲!”李玥听到这里,更加的愤懑。 “郡主息怒,谁让王妃有这样的身份呢?流言就这样越传越凶,最后终于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面。” “这下事情可就闹大了。一时间弄得城里人心惶惶。要知道通敌可是株三族的罪名啊!如果这事真的,那么北海郡王一家可都得遭受灭顶之灾了!”洛子毅说道。“如果真如此,郡主你现在怕是都已经投胎一回了!” “这么说来,我母亲并没有通敌了?” “是,却也不是。”洛子毅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这说的李玥更加不着头脑了。 “那天晚上,清月王妃悄悄地来到了赵将军的营寨,恰好,我也在。” 十八年前的夜晚 “赵将军,我不清楚为何会有这样的流言,我觉得这一定是有人暗中栽赃陷害我。赵将军久经沙场,不会连这种都看不出来吧!”齐清月赶到赵珺的军营,气喘吁吁地说道。 “王妃莫急,在下也觉得王妃定然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现在这流言也不知道谁传出来,就算在下不信这个,但是总会有人信的啊!”赵珺无奈地说到。 “是啊,王妃,您现在要自证清白,才能堵住大家的嘴啊!”一旁的洛子毅插了一句嘴。 “哼,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油嘴滑舌,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作战不力,现在想要找个替罪羊罢了!”齐清月一想到这里,就感到十分的愤懑。“我要和陛下说明这事,让他来治你们的罪!” “王妃莫急,此事容小的再调查一番。”赵珺看到王妃气头有些大,连忙说道。“放心,再给本将军几天的时间,本将军一定将此事调查清楚!” 就这样,王妃带着满腹狐疑离开了大营,然而事情并不像她预期的那样,流言反而愈演愈烈,甚至宫中的人也纷纷跑来问王妃是否真有此事。这下清月知道事情闹大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这事,自己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于是,趁着夜色,清月再次走进了赵珺的军营中,问起了这件事。 “赵将军,前几天你就说要彻查这件事,现在办的怎么样了?”清月的语气比前些天要轻了了不少,但是依然能从她的语气中读出焦急的心情。 “王妃。。事情小的已经查清楚了。”话说到一半,赵珺便沉默不语,而是看向了旁边的另一个人。 “娘娘息怒,这事儿嘛,确实是有人有意为之。”说话的人操着一口尖锐的嗓音,清月定睛一看,这正是宫内的总管,内务太监谈和。如果他也知道这些流言的话,那皇上知不知道,就全看他的心情。 “谈公公,既然如此,那么可以还本妃一个清白了吗?”清月听到这里 “自然是可以,但是娘娘要答应小奴一件事。。不不。。答应他一件事。”这里谈和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是谁?你们要本妃做什么?”听到这里清月更是一脸懵,今天的人真的是奇怪,一个个的说话说半截。 “很简单,借王妃脑袋一用。”谈和觉得老是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儿,索性就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清月被瞬间就呆住了。“为什么?他是谁?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齐清月说到这里,有些歇斯底里。“为什么?谈公公,哪怕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 “他是谁的这个问题,恕小奴不能告诉娘娘,等娘娘上路的那一天,自然就知道了。”谈和戏谑地说道。“他觉得娘娘的臻首是如此的美艳动人,一天不见娘娘就饭吃不下,觉睡不着。娘娘的脑袋是他的药引子啊!” “再说了,娘娘的脑袋长在脖子上,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可就不好看了呀!不如切下来好好保存起来。把自己最美的容颜留在这里,免受美人迟暮之苦啊!娘娘,这也不是坏事啊!”说到这里,谈公公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王妃,虽然他的裆下非常的老实,但是眼神中的羡慕与嫉妒却是骗不了人的。 “你们这群变态!”听到这里,清月王妃感到极度的愤怒。伸出玉手“啪”的一声打在了谈和的脸上。不过打完她就后悔了,谈和何许人也,自己这一巴掌下去怕是全族人的性命都得赔上。 “娘娘,要不在考虑一下?”谈和似乎并未对王妃的失利而生气,依旧笑着说道。“现在这事儿皇上还不知道,如果等皇上知道了,恐怕。。。” “我也说一句吧,这事儿我劝王妃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赵珺也插了一句。“通敌的话,这可是灭三族的重罪啊!而且主犯更是要被凌迟的啊!” “就算王妃能自证清白,陛下难免会对郡王一家心生嫌隙,万一日后清查此事,找个借口给郡王一家定个什么罪名的,到时候可是追悔莫及啊!马玉的事情才过了多久,娘娘难道就忘了吗?”谈和补充道。 听到这里,齐清月的身子不禁一颤。谈公公和赵珺说的话虽然有些不好听,但是却也句句在理。这件事已经不光是关乎自己的命运,更是关系到郡王一家的生死存亡。而且经谈公公这么一说,自己似乎是必死无疑了,想到自己若是被凌迟处死,大好的身材就变成一堆碎肉躺在篮筐里面,死前还要经历不知怎样的痛苦,一刀断头的斩首似乎更加的轻松一些。 “娘娘放心,以娘娘的容貌,娘娘的首级小奴一定放会藏悦阁的最中央的!而且只要娘娘答应他的要求,小奴保北海郡王一家的平安”谈公公见王妃心中迟疑,知道事情已经完成大半,心里不禁得意起来。毕竟以后有了他的赏识,自己的地位必然扶摇直上。 藏悦阁是唐国一个收藏宝物的地方,里面收藏的既不是古董奇珍,也不是文玩字画。而是一颗颗被斩下的女性的头颅!唐国皇帝有一种特殊的癖好,就是对年轻貌美的女性的头颅有着近乎狂热的痴迷,因为在他们的意识中,人的身体是污浊的,是肮脏的,是不配和漂亮的头颅连在一起的。因此对年轻美貌女子的首级,对其做好防腐,置于藏悦阁中再观赏把玩。也正因如此,唐国的法律对女性的处罚十分的严厉,小罪被判斩首的案例比比皆是。每年被斩首的女子甚众,无论贵贱,首级都会送往藏悦阁,供皇帝挑选。当然了,只有容貌最漂亮的女性的头颅才有幸收藏于其中,其它的只会被处理掉。之前说说的马玉案中,他八个妻妾和六个女儿总共十四人中,也只有三个人最后能进藏悦阁,而且还是在边缘的位置。而藏悦阁的中心地带,则是摆放着那些拥有者绝世美颜的贵族女子的首级,而正中间的地方,则是竞争最为激烈的,上面的展示品几乎每个月都会换一批。正因如此,唐国的贵族女子都以被斩首后能头颅能进藏悦阁而闻名。因此不少贵族女子在被处决的时候会出一笔不菲的钱财贿赂殓师,等她们被斩首后,首级能被好好打理修饰一番,以此增加入选藏悦阁的几率。而殓师这个职业,作为能近距离接触这些美貌女性的首级的职业,每年靠着这个就能收获不少的钱财,在当时也是非常的吃香。 听到这里,清月王妃心中竟然涌现了一种奇怪的念头。虽然她之前也很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女子愿意放弃生命来得到进藏悦阁的机会,但是如果死亡已经不可避免时,自己的头颅能摆放在藏悦阁中间的位置,那么也算是对自己的容貌和地位的一种肯定,自己也不枉在世上走这一遭,更何况如果这样能挽救郡王一家的话,自己的牺牲倒也不是这么的重要了。 “好的,谈公公。我答应他的条件,但是也希望谈公公能够信守你的诺言。”齐清月想了很久,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而听到这句话的谈和,心中也长舒一口气,看来今天的任务完成的是相当的不错。 “什么?你说王妃是自愿被斩首的?怎么可能?”听到这里,李玥瞪大了眼睛,表示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 “是啊,王妃牺牲了她自己,但是保了你们全家的平安那!虽然,还是有些可惜吧”洛子毅又喝了一口酒,神色黯然地说到。 “洛大人,王妃被处斩的时候,您也参加了吧,来说说看吧,当时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底下自然就有人起哄道。 “是啊,王妃这种倾国美人,和市井里面的普通犯妇肯定不一样,是吧洛大人。”不停的有人起哄道。弄得洛子毅非常下不来台。说到这里,李玥心中也是有所期待,虽然自己的母亲被处斩这件事情说起来不是很光彩,但是自己确实也很好奇,心中倒也有一些期待洛子毅接下来要讲的内容。 “那是当然了!”洛子毅夹起一粒花生,慢慢咽了下去。“王妃,可是裸斩的!” 一听到这里,大伙儿气氛可就上来了,之前处斩一般的犯妇都是和衣受刑,而清月王妃的容貌虽然大家没见过,但是从洛子毅的口中大概也能猜到几分。毕竟在人头收藏馆藏悦阁中预定了中间的位置,没点硬实力是办不到的。这样的一个美人儿,身材想必也差不到那里去,想到这样一个完美的身体在人头落地后肆意的踢蹬与挣扎,也是一种凄美的景致。 “真的吗?洛大人,您就讲讲呗!”底下的众人顿时就来了兴致。但是李玥听到这里,确实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裸的被斩首,说不定时候还要继续被侮辱,心里就十分的难受。 “其实呢,王妃是本国第一个被裸斩的妃子,这也是他的要求。他见过王妃的身子,被她秀美的脸蛋和曲线玲珑的身材所吸引了,他想看看王妃的身子在人头落地后能还能跳上一段怎样的舞蹈,想想就令人血脉喷张,当然王妃最后也没有令人失望。” “也就王妃答应了谈和公公的要求后的几天,她也迎来了自己人生的终点。为了能让王妃以最快的速度进驻藏悦阁,处刑的地点就在藏悦阁的大院前。为了满足王妃的好奇心,谈公公先带着王妃游览了藏悦阁中的收藏之物。靠边都是一些地位一般的女子头颅,因此妆化的也不这么上心吧,有的头颅因为年久,甚至发皱或者轻微的有些腐烂了,这种脑袋也会定期清理掉。马玉的妃子和女儿由于彼时刚刚才被斩首,因此看起来都比较新鲜,虽然排位靠边,但是经过一番打扮后看起来栩栩如生,姿色不比那些居于中间的贵女们的头颅要差。可惜了,马将军一生节俭,死后没钱贿赂收殓官,自己妻女的头颅只能靠边放着了。”说到这里,洛子毅也是一声叹息。 “再往中间走就是地位比较高的贵族少女的头颅了,她们大多都是郡主,公主以及他国的公主,妃子等等,这些女子本来底子就很好,稍加打扮就显得光彩夺目,放在中间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单轮姿色,有几个公主的头颅光凭容貌还是很难对得起她们的脑袋所在的位置的,别说和马玉的妻女比了,甚至都排不进藏悦阁的号,不过人家毕竟生前也是地位高贵,死后给个荣誉算求了。” “藏悦阁正中间的位置是咱们唐国第一任女帝的脑袋,她的脑袋被放在了阁板的最高处,她那半睁的双眼正好盯着下面一排排的美女们的脑袋,也盯着前来观首的人,怎么说呢,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吧。不愧是女帝,即使死了,这种气场也是哪怕活人也无法比拟的。咱们女帝被斩首的时候应该三十好几快四十了吧,但是你们别说,她那脑袋保养的可真是不错,细皮嫩肉的,和十几二十岁的姑娘一样,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真的是惊呆了,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脑袋呢?大部分的少女们的脑袋,斩下来后脸上都能隐约看到一丝丝恐惧的表情,毕竟嘛,在死亡的最后时刻及时多么的不怕死,也会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一丝的恐惧,但是咱们的女帝可不一样,她的表情平静如水,并未看到对死亡的恐惧,总能感觉到一股渴望,或者解脱的样子?我也说不清。” “咱们女帝怎么死的,史书上就一句话咸德十年崩于紫阳宫,就没有下文了,没想到居然被斩首了,头颅还被收藏了几十年。”有人听到这里,不禁插话到。 “害,史书就是写给你们看的,我是翰林,看过的书比你们吃过的饭都多,这件事嘛。。”说到这里,洛子毅是欲言又止。“算了算了不说了,我也不想掉脑袋,虽然掉了也进不去藏悦阁。再说了,我们不是在说王妃的事嘛!” “我接着说吧,正中央不远的位置放着一块金丝玉盘,上面是空着的,仅仅是铺了一块白色的丝绒布,很明显,是给王妃准备的。王妃摸了摸丝绒布,感受到了它的顺滑,看起来对它很是满意。只有上等的丝绒布,才能配得上自己这颗臻首,毕竟自己贵为郡王的王妃,扬国的公主,这点礼遇还是要有的。围着藏悦阁转了一圈,王妃就满意地离开了这里,看起来她对自己的地位和容貌非常的自信,无论怎么看,自己都配的上这个位置。” “这样,谈公公带着王妃来到了处刑的地方,处刑的地方不是很大,用金帐为了起来,里面的人也不多,我有幸在场,看到了王妃处斩的全部过程,赵珺将军,谈公公都在。一旁的侍女两名,为王妃宽衣解带,服侍王妃走过生命中最后一段路。一旁是收殓师,负责在王妃被斩首后第一时间处理好她的头颅,以保存头颅的生气,毕竟是要放在正中间的位置。这事可马虎不得。” “当然了,王妃日思夜想的他,就坐在刑场的正前方,以便将整个处斩的过程都尽收眼底。王妃看到他,一时间脸色都变了,但是很快恢复了镇静。” “‘我曾想过会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王妃对他说道,‘既然如此,本妃就如你所愿,只希望到时候善待我的夫君和家人。’想了半天,王妃又补充了一句,‘本妃的脑袋被斩下后,还是好好打理一番吧!希望本妃的人头不会让你失望!’” “他是谁啊!”有个不长心眼的人问了一句。 “洛大人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自己去猜啊!脑袋不要了嘛!”有人被这么一问扫兴的很,回呛了一句。 “王妃走到了帐子的中央,也就是她餐刀授首的地方。因为是裸斩嘛,一旁的两名侍女就开始为她脱衣服,为了今天的处刑的方便,王妃穿得其实不多,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里衣,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紫纱,而王妃的裤子和鞋袜在进来之前就已经脱掉了,因此透过紫纱还能隐约看到王妃硕长的一对白嫩玉腿和赤足。王妃双腿中间的那一撮毛也能隐约看得到。简直就和刚出浴的仙子一般。”说到这里洛子毅也似乎在回味当时的情景。“王妃裹着紫纱现在里面的白色里衣脱掉,交由一旁的侍女折好放在盒子里,这时候透过纱衣就能看到王妃的全身了,但是也没有完全裸露出来,其实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这种感觉是没有办法描绘出来的。另一名侍女轻轻解开紫纱上系在腰间的腰带,王妃见此手一抬,轻滑的纱衣就顺着王妃的香肩滑下去了,这下王妃的身子就完全暴露在我们的面前了。不光是我吧,整个在场的人看到了都惊呆了。他坐在正前方的看台上,看到王妃这赤裸的身躯,也是被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自羡慕郡王,怎么能有这么好的福气娶到这样的美人。” “那王妃的身子相比也和其他人的身子不同了吧!”底下有人起哄到。 “那是自然了,别看王妃生过孩子,身材保持可是相当好。身上没有一块赘肉,肥瘦正好。平坦的小腹上面隐约能看到几块腹肌,一看就是平时非常注重保养,不愧是王妃。两只乳房就直直地垂下来。。”说着洛子毅双手做了一个托球的动作。“还有啊,你们怕是想不到,王妃的乳头啊,是粉红色的,粉嫩粉嫩的,这哪像是生过孩子的人啊!”洛子毅说道兴起,又咕嘟咕嘟关了几口酒,丝毫没有顾及一旁的李玥。 “听说扬国有秘术,女子和男人交媾的时候,会吸取男人的阳气,越是被男人操,身材反而会越好,说啊,他们国家做妓女的人特别的多。。”有人插了一句。 听着这些男人肆无忌惮地讨论着自己的母亲,李玥也感到十分的羞愧,脸上刹那间变得通红,不禁露出一丝愠色,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脸,也不好发作。 “不说这么多了,扯远了。王妃脱完衣服后,他就上前为王妃验身,说是验身吧,其实就是最后吃一把王妃的豆腐,先握着她的乳房搓揉了一圈,这一下子王妃被这一刺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觉得不过瘾伸出大拇指弹了一下王妃粉嫩的乳头,你猜怎么着?一丝人奶就从王妃的乳头里面飙射出来了,哈哈哈。他见到这个情形,连忙把嘴凑上去,忘情地吮吸起来,就像几个月大的娃娃一样。‘清月你的奶子好大,好好喝,唔唔。。’他就这样一边嗦着王妃的奶子,一边语无伦次地说些什么。” “这时候他下身也不老实,那活儿早就硬的和铁一样了,隔着裤子在王妃的下面蹭来蹭去的。王妃本来就害羞,脸红的跟什么似的,被他这么一搞,就泄身了。” “哦,死前爽一把,也不算亏了吧,哈哈哈。” “嗯,那奶水,从王妃的奶头里面乱飚出来,乳白色的液体一些喷到了他的身上,一些洒在地面上。下面也早就湿透了,一撮撮黑毛给她那淫水染得晶莹剔透,淡黄的尿液和透明的淫水,就这样顺着她的大腿呲溜呲溜地流了下来。把他的裤子弄的湿湿的,我估计啊,他自己的活儿都射了不少。” “没想到王妃平时看起来这么矜持的一个人,却也是个淫娃娃。”有人醉的有些醉,自言自语地说到。丝毫没有估计一旁的李玥向自己投来杀人般的目光。 “嘘~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于是坐回到了座位上。示意处刑可以开始了。首先处决的是王妃的两个侍女。” “为什么侍女也要被处死啊?也是斩首吗?”有人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国的习俗罢了,侍女先走一步,这样王妃在黄泉路上还能有个照应,不至于太孤单。这一般的侍女还没这资格呢!只有最亲近的侍女,才有陪王妃一起上路的待遇。这对她们可是莫大的荣誉。” “处决的话,不是斩首了。王妃一开始是想让她俩被斩首的,然后三个人的头颅一起放在藏悦阁中,一左一右伴着自己,毕竟三人情同姐妹,死后也是希望能在一起的。但是两个侍女无论是相貌还是地位进不了藏悦阁,更达不到王妃的那个位置,于是只得作罢。另外这刑场是专门为王妃搭建的,在王妃餐刀授首之前,若是被这两个贱民的血给污染了,岂不是有损王妃的高贵的地位了嘛!所以思来想去,他就下令就拿两根细带绳子把她俩给勒死了。” “虽然她们已经做好了服侍的准备,但是临死前的求生欲还是迸发了出来,期间双脚不停地踢蹬着,鞋子都踢掉了,双手也不住地挥舞,喉咙里面发出这不规律的呻吟声音。直到断气了才安静下来。” “哇,那死的这么痛苦,死相岂不是很难看?” “是的,她俩表情极为扭曲,鼻子眼睛嘴巴都快凑到一块儿了,瞪大双眼,眉毛紧紧地皱着,大张着的嘴巴舌头就这样伸了出来,口水就这样顺着流了下来”说着洛子毅做了一个表情,看的众人也是哄堂大笑。 “王妃就眼睁睁地看着她俩被活活勒死,虽然面无表情,心里应该还是很难受的。她知道,现在轮到自己了。于是不等他下令,便径自跪了下去,把双腿并拢,脚掌朝上摆着,屁股坐在脚后跟上,腰干依旧挺直。把头尽力地向前伸展着,露出自己硕长的脖颈,最后双眼轻轻的合上,就等大刀砍下了。” “他看到这个场景,知道王妃已经做好了受死的准备,于是走了上去,整理了一下王妃的秀发,把王妃的秀发握起,让一个助手拿住向前拉扯着,露出一截细嫩的脖颈,上面一根根的骨节透过光滑的肌肤看的清清楚楚,也让刽子手下刀变得容易多了。我感觉他应该是有这么一瞬间不想斩了王妃的,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做出了斩首的手势。” “王妃这样的美人,临刑前会害怕吗?”有人好奇地问道。 “怎么能不害怕呢?那时候,王妃的身子都在肉眼可见地颤抖着,虽然她闭着眼睛,强装镇静,但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后背一直冒着冷汗,一股从肋下流过,汇聚在王妃的粉嫩的乳头那儿慢慢地滴了下来,另一股顺着她的后背,汇聚在股沟,混合着淫水和尿液淌了下来,一时间王妃身下的垫子也打湿了一片。” “他看着王妃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是雨欣不忍,于是示意刽子手可以把王妃的脑袋给斩下来了。为了减少王妃等待时候的折磨,刽子手举起沉重的钢刀,对准着王妃那横亘着的细嫩的脖颈就斩了下来。”说道高潮的部分,越来越多的人就为了上来,显然这个时候回,洛子毅已经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噗的一声,就见刽子手中的刀刃就掠过了王妃细嫩的脖子。那白嫩的皮肤在刀刃接触的一瞬间立刻被切裂开来,王妃这柔软的脖子怎么能抵挡这锋利的刀刃呢?就这么一瞬间,王妃的脑袋就和她的身子分了家。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王妃那如花似玉的首级,就被她那一头秀发吊着,在助手的手里晃荡了。” “王妃被砍去脑袋后,身子应该也和一般的犯人不一样吧!”有人好奇地问道。 “是的,别看王妃身材娇小,但是在利刃断头后,失去脑袋的身体还保持着半跪着、双手放在腿上的姿势好一段时间没有倒下。王妃断颈处的鲜血也随之喷射出来,殷红的血液足足喷了三四米远,就像一尊血的喷泉一般,一些颈血直接洒到了他的桌案之上和他的身上。身下湿漉漉的垫子也被染的鲜红,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真没有想到,王妃这较弱的身子居然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过了好一会儿吧,脖子流出的鲜血渐渐地减弱了,没了脑袋的身体才无力地倒向了一旁,躺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不过这时候王妃的身体还是蛮有活力的,双腿一直在不断地抽动,脚底下的丝绒布都快给她蹭破了,怎么说呢?就和我们在菜市场买的那个田鸡差不多吧。本来白花花的肉体给这么一折腾,弄得一身都是通红的鲜血。脖子处本来喷溅的鲜血化为涓涓细流,从斩断的脖子里面流淌出来,就这样血水沿着地面上的纹路一直流到了帐外。” “最后王妃的身子也渐渐停止了抽动,两条腿不雅地岔开,一道小缝透过那一撮黑毛漏了出来,尽管身子已经安静了下来,但是里面的淫水和尿液还在不停地从王妃的肉缝中不停的淌出来。在这个血腥的场面里,夹杂着这么一丝淫荡的感觉。”洛子毅说到这里,台下的众人心里早就躁动的不行。后悔没能看到这种的场面。 “这会儿呢,看王妃的斩首之刑已经结束,一旁自有助手把王妃滚落在地上的首级捡了起来,递给他观看着。” “相比王妃的脑袋斩下后,应该还是很漂亮吧。”有人好奇的问道。 “那是当然了,毕竟当时的唐国第一美人,哪怕人头落地了,还是这样的漂亮。”不等洛子毅答话,有人抢着回答到。 “他捧起了王妃的首级,轻轻擦干净她脸上的血污,细细地端详着。虽然清月王妃这时候早已失去了生气,半睁双目,小嘴微张,表情平静又带一些呆滞。黑亮而又凌乱的秀发上还沾有一丝丝血迹,随着他的晃动,嘴角不时有丝丝鲜血从嘴角流出。被切断的脖子也在淅淅沥沥地滴下鲜血。半截脖子被整齐地切断,断面十分的平整,正好可以立在桌子上,不得不说,刽子手的刀法还是非常精湛的,从王妃安详的面容上也能看得出,王妃在斩首的时候也没受到什么痛苦。” “他就这样看了一会,便把王妃的首级交给了一旁的收殓师,给王妃的首级做最后的打理。不一会儿收殓师便端着王妃的脑袋出来了。” “这会儿王妃的脑袋一定很漂亮吧。”张德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上了嘴 “是啊,王妃的首级被重新点缀了一番,脸上,头发上的鲜血已经被擦干净了,整齐地扎在脑后。脸上的妆容也被好好修饰了一番。本来僵直的面部表情经过装点,又有了一丝的生气。半睁的双眼已经紧紧地闭上了,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起来就像是在享受着斩首的这一个过程。僵硬的脸庞肌肉得到了放松,让生硬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甚至能看到一对浅浅的酒窝。王妃的脸蛋扑上了胭脂粉底,整个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可以说除了脖子以下没了身体,这时候的王妃看着就和活人没区别了。他捧着王妃的断头,再次细细端详起来,‘天下竟有如此美人,就算只剩下了一颗头颅也能如此迷人。’他喃喃地说到。” “然后呢?王妃的尸体怎么处理的?”张德继续问道。 “王妃的首级最后被放在了藏悦阁中,也是他最爱的收藏品之一。”洛子毅说道。“我后来也没有机会在进入藏悦阁一饱眼福了,不知道现在王妃的首级在什么位置了。想必还是在中间吧。她的无头尸身则和两名被勒死的侍女葬在了一起,在他的示意下,按照皇后的礼遇安葬了。” “一代美人就这样香消玉殒,真是可惜啊!”一旁不禁有人扼腕叹息到。 “但是王妃的首级能保存至今,容貌永驻,又何尝不是一件坏事呢!王妃也免受红颜白首,美人迟暮之苦。”也有人持有反对的意见。众人在欢笑中高声交谈着,却不知,此时的李玥早已离开了望月楼。 “他是谁?” “为什么要陷害我母亲,一定要置之于死地?” “谈公公十几年前就暴毙而亡,洛大人空有才华却委身翰林几十年,郁郁不得志。” “赵珺将军此后却平步青云,从校尉一路升迁至一方节度使。” “不管他是谁,一定和赵珺脱不了干系!母亲,女儿一定要杀了赵珺这个狗东西,以慰您在天之灵!” 李玥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复仇的念头却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第11章 (十一)黄桥变赵珺篡唐,志难酬李玥饮恨 “小姐,您要的弩箭,小的已经给你送来了。”李家的家奴手捧着弩箭,对李玥说道。 “嗯,好,你先下去吧!这是你的赏钱。”李玥看着眼前的弩箭,心中暗暗欢喜,但是脸上依然装作淡定。 “小姐,小的斗胆问一句,您要这个玩意儿干什么。要知道,私藏兵甲可是重罪啊!”家奴不解的问道。 “这你就不用多问了,本小姐要它,自然有用。下去吧,还有,此时不可对别人透露半句,否则,本小姐可饶不了你!” “诺。。诺”家奴嘴上应着,缓缓地退了下去。 “母亲,孩儿为你报仇了!”李玥心中复仇的计划已然形成。 四月初四,春光灿烂,风和日丽,是个出游的好日子。 赵珺来到京城后已经很久没有出游了,皇帝李垣对自己的猜忌只多不少,二十年,从一个小小的校尉一路爬升到战功卓著的大将军,如今手握三镇重兵,加上如今皇帝暗弱,主弱臣强,是个明眼人都能些门道。赵珺这番来到京城,身边的重臣不断地被皇帝李垣贬谪和调任,赵珺就知道这事不简单,李垣这明明是朝着自己来的。但是也是无奈,毕竟自己是臣子,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没办法,只能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每日的出行都感觉被人盯着,浑身非常的不自在。这回好算是得到了皇帝的默许,能出来散散心,赵珺带了三五余名亲卫骑上马就出来了。赵珺知道,皇帝的耳目肯定跟着自己,但也没办法,在京城这个地方,自己就只能老实点,这回也就只能当来散散心了。 李玥趴在灌木丛中,静静地等待着赵珺的到来。她知道自己为母亲报仇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虽然自己母亲的事情和赵珺到底有没有关系,没人能说的清楚,但是在李玥看来,不管怎么样,赵珺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甚至他就是幕后的主谋,不管怎么样,一定要除掉他。一来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报仇,二来也是为唐国着想,赵珺功高震主,早晚会是唐国一害。于是知道赵珺奉命来到京城后,李玥就弄了一副弩箭,决定找一个机会把赵珺暗杀掉,为自己的母亲报仇雪恨。赵珺毕竟是唐国镇国大将军,出行必有百十人跟随,加上李垣派出跟踪的耳目,这让李玥反而不好下手。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赵珺也渐渐不再在意只身的安全问题,这一次赵珺出游城郊,反而只带了三五名侍卫,而且穿着布衣,丝毫没有料到危险正在临近。 “老天要亡你赵珺,这可怨不得我!”李玥心中暗暗地想着,手中的弩箭也紧紧地握着。心中还是略微有些紧张。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赵珺却是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他欣赏着四周的美景,尽情释放着这几天被压抑的心情,不知不觉,赵珺便和身边的卫士们拉开了距离。李玥看准时机扣动扳机,一根弩箭射了出去,正中赵珺的胸口,赵珺捂住胸口,嘴里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